法师险些至于死地的人也是我,后来,北来还说了很多绝情的话,让我听了很是愤怒,接着的一些事情我就不再记得清楚,我只听法师说我被他伤得太深,后来,我就不再喜欢他了,尔后我因爱成恨,为了就法师而亲手杀死了北来的父母。”
“算起来,我和北来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按理来说他应该是要恨我的才是,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会对我那么好。”
按照蓝雪儿的这个说法,黑暗法师和蓝雪儿都不应该有理由追杀向北来,而且这说法似乎和向北来之前提及过的一些有些出入,苏哲不知道该听谁的版本。
苏哲想不明白,问道:“可我怎么记得北来说你是奉命来杀他的?你的这番说辞好像没有理由。”
“可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不恨你?”苏哲心中猜想蓝雪儿在向北来心中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毕竟向北来可以把仇恨当成是烟云而与蓝雪儿在一起,这一点,已经超越了界限。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你去问他吧,这一点也是我最感动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早就不顾一切把他杀死了,其实在之前我是有很多机会杀他的,但是,他说的每一个关心我的字,都让我无法下手。”
蓝雪儿的心思不坏,也不像吴筱雨那般阴险,与苏哲说得一般明朗,但也有些东西是胡编乱造,目的就是想要让苏哲对向北来生恨,趁着这个时候可以让苏哲彻底离开向北来,当然,挑战还是必须的。
蓝雪儿明白,如果有苏哲在,想要把向北来杀死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现在,以最残忍的方式对付向北来,不仅可让苏哲离开向北来,还可以完成自己心中的目的。
夜晚总是很冷,田径场的草上结下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在黑夜之中泛白,在月光之下璀璨,这是一片温柔的辉煌。
这片辉煌到底属于谁,是为谁发生的礼物,两个人都不知道,一个人想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一个人想要找回自己的爱。
夜晚太深,继续聊下去也没有多少可以聊的,毕竟蓝雪儿的记忆残缺,记得的东西根本就不多。
蓝雪儿对苏哲又是一点也不想了解,苏哲问:“你把你的事情说了给我听,就不想听听我为什么会对他心动吗?”
“无关紧要之事,无需入耳,不听也罢,你如何对他心动我不想知道,但我明确的跟你说,他到底还是喜欢我多一点,我是比你有优势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一眨眼的功夫,蓝雪儿便不知所踪,唯有留下苏哲一个人漫步在孤独的田径场里边。
田径场外边不远处是一条繁华的街,与田径场就隔着一条无车通过的马路,那里没有大门可以出去,苏哲翻过围墙去了热闹的街。
重新走在这条街道上,苏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变化,物是人非,心情沉重。
曾经,苏哲也是来过这里无数次,这里有卖鲜花的,还有玩游戏娱乐的地方,这里此时正在上演着和曾经一样热闹的假面舞会。
假面舞会,据说所有人都带着面具,男生和女生的面具分别属于不同颜色,哪个男生若是能够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个女生,并且能够对这些女生表白成功就可以牵手成功,这样一来,就防止了一些以貌取人的人嫌弃。
只是,这样的假面舞会,还是缺少了一些该有的规矩,也少了很多热闹,。
苏哲静静的在这里看着这一张张的面具,很想和向北来一起试一试是否真的有缘分在一起,苏哲的规矩是,向北来与苏哲自己都需要戴上面具,如果向北来不能在百人之中找出苏哲,苏哲就会拒绝和向北来在一起,但是这些游戏规则都不是苏哲定的。
就好比这个世界,这整个宇宙所有的事物都有它自己的规矩定律,苏哲不能权衡左右,只有顺其自然。
抬眼望去,见那日的几个流氓也忽然掀开了面具,原来这几个流氓浑水摸鱼到这里来了,这几个流氓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对这些无辜的少女们侵犯,而在茫茫人海之中,谁也不知道侵犯自己的是谁,毕竟每一张面具都是一样的,除了男女的颜色不同。
苏哲在想,有些时候很多事情真的是无能为力,这世界的运转太过于奇妙,爱情,这个旋涡,谁能给它一个匀速圆周运动?谁能让它在该停下来的时候停下来?
热闹和喧嚣,都不属于苏哲,无奈与感叹,还有天上的明月,是苏哲最好的礼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