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豪和何计越又嘀咕了一会儿,忽然又提到了聂昔。聂昔连忙凝神倾听。只听年豪说道:“聂昔那小子看来是没法去对付了,谁知道那小子居然能和齐武陵先生打成平手,早知道这样,我当初招惹他干什么?真是猪油蒙了心!”
何计越道:“我们都看走了眼,谁知道那小子那么年轻,怎么会有那么高的修为,唉,我听说已经有很多家武校打算要请他做教练了。”
年豪皱紧了眉头道:“是吗?可千万别到我们鸿光武校来,到时候我们可要难堪了。”
何计越嘿嘿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估计那聂昔根本就不会去当什么教练,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创办一家武校,到时不知道有多少学生要慕名而去呢!”
年豪点头道:“嗯,这倒也是,那聂昔现在跟‘四一酒业’的那个陈齐辰打得也蛮火热,估计他要开办武校,资金上也没什么问题,看来那小子开办武校也是早晚的事了。”
两人接着又对今天聂昔和齐武陵比斗的事情嘀咕了一阵儿。聂昔听来听去,觉得再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正欲打算离开。却听得何计越道:“年师弟,我看今晚等不到了,咱们回去吧,明晚再来。”
年豪疑惑地问道:“啊,现在就走?齐先生说的可是三点钟以后才走啊!”
何计越不耐烦地说道:“齐先生又没盯着你,你愿意在这儿待着你就自己儿待着吧,我先回去了。”说罢,起身就走。年豪犹豫了片刻,也站起身来,紧跟在何计越的身后。
等两人走远后。聂昔坐起身来,想着白天高过中说过的那些话以及刚才年、何二人的对答,竟然不知不觉地等了下去,到后来干脆就坐在那里开始吐纳导引,练起功来。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他才停了下来。看看已是日上三竿了,连忙站起身来,朝慕云观走去,准备下山之前顺便与松月道人打声招呼。
慕云观现在只有松月一人在此照看。聂昔进去以后,一直到后院才找到他。
此时,松月正在拆除一段残破的围墙,见聂昔到来,连忙热情地与他打招呼。两人聊了一会儿,聂昔得知,原来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拆除这段围墙,一直忙到后半夜。聂昔这才明白为何先前他过来时这里的灯还亮着。他有些关切地望着松月道人苍老的面容,说道:“道长,以后有什么体力活,你就招呼我吧。”
松月摆手笑道:“这点小活我还是能干得了的,松枫师兄平常总跟我说,干活其实也是修行,所以凡是能干的,我都自己干。其实昨天晚上我也就是晚睡了一会儿,没什么的。再说了,这些年松枫师兄指点了我不少修炼内功的诀窍,我现在的功力也还不错呢。”说罢呵呵笑了起来。
聂昔也跟着笑了起来。
松月指着旁边一堆叠放整齐的砖块说道:“那些都是前几天沙三青带着他的那个叫‘小豆皮’的小兄弟给送来的,他们俩原本是要帮我修整的,因为那几天一直下雨,事情就暂时耽搁了下来。我们后来约好了,他们俩今天要过来帮我修整。估计这会儿他俩又去拉砖了,再过一个钟头差不多就能赶过来。”
聂昔没想到那两个混小子还能做出这样的好事来,不禁有些感喟。感喟之余,就想留下来帮着一块修整一下,不过松月婉拒了他的好意,坚持说人手够了。聂昔只好告辞下山。
离开学校后,他专程往鸿光武校那边走了一趟,想去看望一下季晨烟,并当面致谢,可令他失望的是季晨烟居然不在,问起周围的人,都不知他到哪里去了,据说已好久没来了。
之后,他又到传识书店转了转,心中存了万一的指望,希望能在那里遇到前年暑假时见到过的那位女子,他手里还拿着人家掉下来的那串手链。可结果同样让他失望,无奈之下,他只好怏怏地回到了家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