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武神显威
天鹰知道自己不是叶罗的对手,因此先下手为强,直接施展出自己的最强实力,血鹰掌,玄级顶尖武学,天鹰早已经将之练到化境,一掌击出,血气漫天,极为的恐怖。
天鹰大喝一声,跟着一掌击出,一条近十米长的血河组合成的一只血掌成型,跟着化为漫天的血滴,快速的朝着叶罗冲来。
血河里释放出魄人的气息,普通人一沾上去恐怕立即灰飞烟灭,即使是武王级强者亦不能免俗。
恐怖的血河缓缓在空气蔓延,距离越来越短,两者之间的间距也越来越小,叶罗眼角透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
叶罗作为一名武神级强者,区区一条血河又岂能伤到他,别说是近十米,就算是近一百米也无法伤害到他。
“你的血鹰掌看来还没有练到家,若是练到家,一掌击出,方圆十里之内,尽是你血河的范围那才是真正的血河漫天,魄人骇人。可惜,这血鹰掌落到你的手里,真是浪费。”
叶罗不疾不徐的走来,跟着脚踏七星,第八步踏出,第九步踏出,方才停止,一股澎湃的精血气息魄人骇人,叶罗凌空一拳击出,方圆寸许方位尽是拳影,无数的拳影汇聚在拳头,一往无前的向着天鹰冲去。
天鹰脸色剧变,血河不出意料的瞬间被强横的气血蒸干,无数的拳影瞬间降临到天鹰的身上,天鹰措手不及,一个瞬间,就被打的重伤倒地。
叶罗轻蔑的扫了天鹰一眼,跟着喝道,“带着你们的大师兄快滚,在我的耐性还没有耗尽之前滚,否则就恐怕你们都没有机会走了。”
叶罗冷冷道。
魔刀门的弟子哪里还敢有怨言,刚才叶罗大展神威,一拳击退大师兄天鹰,天鹰在这些弟子的心中就是神圣而不可被战败的,而今被一个万剑宗的小人物击败,只怕日后的名声会下降不少。
天鹰临走之前狠狠地盯了一眼叶罗,但很快摆摆头,因此经此一战,天鹰知道了和叶罗的差距,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可能跨越,因此天鹰绝了向叶罗报复的念头,天鹰能成就今天这个位置,不只是因为实力,还是因为天鹰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不是叶罗的对手,天鹰也只有将心底的郁闷压在心底。
天鹰等人离去之后,叶罗和王破以及顾飞二人叙旧,途中叶罗详细询问了天尧儿的下落,只可惜,从王破以及顾飞的口中,叶罗并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叶大哥,不要捉急,尧儿师妹的实力并不在你之下,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王破和顾飞忙着安慰叶罗道。
“哦。”
叶罗疑惑的一问。
王破和顾飞跟叶罗解释,原来天尧儿在此前打退了许多前来找叶罗麻烦的人,其中天尧儿以武皇一叶的修为就打败了武皇五叶巅峰,那时王破和顾飞才知道在他们当中原来天尧儿的实力才是最强的。
叶罗听此一稳,心中倒是放下了担忧。
以武皇一叶打败武皇五叶,这样的实力就算是比肩自己也是不遑多让的,甚至隐隐还要强处一线。
而且,上次遇见天尧儿时,天尧儿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武皇五叶,凭借此实力就算是武神级强者也留不下她。
叶罗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了解到天尧儿的实力后,叶罗终于放下了心。
“以尧儿的修炼速度,现在至少都是半步武神级吧。”
叶罗知道天尧儿的修炼速度比之自己强得多,天尧儿似乎有上天眷顾,突破境界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以尧儿的实力,现在恐怕就是武神二叶也留不下尧儿。”
而在横天谷之中,拥有超越武神二叶的妖兽还会人类武者都少之又少。
不过,叶罗眉头一皱,骨魔这个魔族人物出现在了叶罗的大脑之中。
骨魔也许目前不是天尧儿的对手,但叶罗懂得骨魔的修为暂时被压制住,只有吞噬了足够多的血食,就能快速的恢复修为,若是让骨魔恢复到了武神级以上修为,只怕很难有人能制服他。
横天谷出现了这样大的变故,为何登封帝国的皇室还没有动弹。
叶罗心中最奇怪的就是这件事,参加武道试炼的都是各个地方的精英,若是放任骨魔乱来的话,只怕这次武道试炼的种子选手要死一大半,甚至是全军覆没,叶罗可不相信登封帝国的皇室不采取相应的政策来对付骨魔。
只是让叶罗失望的是,叶罗这次显然是想错了,因为登封帝国确实是还未动弹,没有派强者进入横天谷来斩杀骨魔,因为很简单,就连登封帝国的皇室都不清楚骨魔的动静以及出现的迹象。
与此同时,在一处山涧之前,一个全身只有骨架的人缓缓的复苏起来,他嘶哑着声音说道,“只有我的修为还未突破到武神级,你们就不可能察觉到我的踪迹。”
骨魔修炼了一门秘法,就是将身上的气息隐藏起来。
在骨魔修为还未恢复到武神级,武神以上的强者是不可能察觉到骨魔的踪迹。
“等我的修为一旦恢复到武神级,登封帝国的武神级强者肯定会法决,不过,骨魔阴森森的一笑,“我的修为恢复到武神级,我就可以施展很多秘法,就算是武神五叶的强者恐怕也不能追到我。”
骨魔的语气很自信。
因为骨魔在之前可是魔族的顶尖强者,区区五叶武神级,在原先的骨魔眼里,连跟他提鞋都不配。
既然锁定了心中想法之后,骨魔迅速的离去。
骨魔恢复修为的方式有些特殊,当然和大多数魔族一样,需要吸收血食才有迅速的聚集能量,获得更加的突破。
这横天谷的血食不少,能达到我心中的理想状态。
骨魔想道。
与此同时,横天谷响起了凄惨的惨叫声。
话说叶罗等人,在叶罗打退了魔刀门的大师兄天鹰之后,众多势力的武者对于万剑宗有了新的态度,再也不敢肆意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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