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她能有什么理由?总不能直接跟他说,她不想在车里做是因为煞曾经在车里强过她吧?
路瑗撇撇嘴,顺口胡诌道,“我,我有点怕黑,怕密闭空间,所以刚才觉得难受。”
司徒凌枭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看着路瑗,“怕黑?怕密闭空间?我怎么从来没发现?”
路瑗干咳一声,知道这个男人不好糊弄,尤其是在他欲求不满的时候,只好装作楚楚可怜地望着司徒凌枭,“人家毕竟是第一次,就在这车上稀里糊涂没了,总觉得太草率了点。”
司徒凌枭看着她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终于没忍住磨了磨牙,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嘶……”
路瑗疼得抽了口气,强忍着没有动,心里却把司徒凌枭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发泄就发泄吧,咬那么狠做什么?还有,她就没见过哪个男人牙齿这么尖,难道他是属狼的吗?
过了好久,司徒凌枭才放开她,薄凉的唇上还沾着她嫣红的血,看起来竟有些别样的魅惑。
“路瑗,我真后悔当初没直接掐死你。”
啊呸,得了便宜还卖乖!
路瑗心里虽然对男人的行径十分不齿,小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不满,眨巴着眼睛柔情似水望着他,“是吗?可是我不后悔当初选了你。”
“既然不后悔,那就记清楚你是谁的人!”司徒凌枭冷冷眯起眼,丝毫不为她眼中刻意装出的情意而动摇,“别让我再看到类似今晚的事情,更不许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否则,后果绝对会比你想象得更严重!”
说完,猛地松开她,打开后座车门走出去,坐到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路瑗独自坐在后座上,因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小嘴,迟迟没有合上。闹了半天,这个男人之所以这么生气,根本不是因为她扰乱了他的计划,而是看到她坐在萨缪尔怀里而吃醋了?
看着司徒凌枭的背影,再想到他刚才明明已经动了情,却因为她一句话,最终放过了她,路瑗瞬间觉得心里五味陈杂。
这个男人真的太宠她了,宠到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害怕,怕自己会情不自禁,会假戏真做沦陷进去。
路瑗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终于抵不住困意,蜷在后座上睡了过去。
司徒凌枭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睡着了,便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又担心吵醒她,刻意将车速放慢。
路瑗两天一夜没有合眼,所以这一觉睡得很沉,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到车外低低的交谈声,才朦朦胧胧睁开眼。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都办好了?”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没有想起来。
“没有,出了点意外。”
这次响起的声音她倒是很熟悉,正是司徒凌枭。
她揉了揉眼,正想坐起来,忽然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落了下去,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司徒凌枭的外套。
路瑗心中一暖,将外套拾起来叠好,放在旁边的座椅上,随即坐起身,这才发现司徒凌枭正在车外跟一个男人说话。
夜色太浓,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五官,但是从他的声音和轮廓,她隐约猜出,那人应该就是司徒凌枭那个的铁哥们,傅云辙。
车外的两人都以为路瑗还在睡着,所以并没有刻意压低说话的声音。
“意外?”那个男人忽然嗤笑一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所谓的那个意外,应该就是睡在你车里那个女人吧?”
“傅云辙,你管得太多了。”司徒凌枭的声音微冷,明显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傅云辙显然习惯了司徒凌枭那副傲娇脸,冷嗤一声道,“你以为我愿意管?我只是不想看你栽在一个女人手里。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哪里像个正常人!”
路瑗翻了个白眼,心里对这个傅云辙的话很是不屑。
前世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十分不待见她,觉得她来历不明,图谋不轨,估计也没少劝司徒凌枭离她远点,可惜司徒凌枭显然没有听进去那些忠告。可是这一世她压根还没见过这男人,怎么就又遭他嫌了?
司徒凌枭似乎也被傅云辙戳到了什么,冷冷反问道,“那你就正常吗?娶了个媳妇在家里放着,却半年都不敢回家?”
“司徒凌枭,你过分了啊!”听到司徒凌枭提起他自己那点事,傅云辙明显底气不足,努力将话题扭转回来,“我们现在说的你家那个妖女,你别转移话题。”
妖女?路瑗冷冷勾了勾唇,不得不说,这个词儿虽然有点难听,倒还真挺符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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