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要不是她我们也没有这么快就找到百百目。”
“真的是这样么?”阿赞龙那微微一笑,轻抚着珀的头问道。亲切的好像看着自己孩子般,毕竟阿赞龙那遇险的这几天里,珀一直都是寝食难安,现在总算是可以吃得下饭睡得去觉了,我果然没有看错珀,她和阿赞龙那一样,都是有良知有信仰的好人。
“咳,师傅,也没有什么”面对阿赞龙那的夸奖,珀倒也不骄傲,只是脸上洋溢着微微笑容,好像又找到了个亲人似的,有种家人久别重逢的感觉。
冥神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我原本以为她会就此离开,这样又欠她份人情,可冥神却一直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手中的奢比尸剑插在了地上,巨大的亡灵死气萦绕在我们身边,让我们感觉怪不舒服的。
“走,去曼德勒,我请你们喝酒!”阿赞龙那兴高采烈地要带我们去喝酒,可路途遥远,历经了长途跋涉的我们实在是不想再走路了。阿赞龙那提出用鬼神载着我们走,这时背后传来阵阵冷笑,原来是冥神发出来的。
“这么点距离还要如此大费周章,你们都靠近我。”冥神淡淡的说道。既然冥神发话了,我们也就顺从她的旨意,慢慢的靠近她,之间其猛地张开了翅膀,冰蓝色的眼睛在夜空里很是明显,巨大的翅膀将我们包在里面,只一瞬之间,就感觉一阵风刮过,我们眼前就不再是郁郁葱葱的树林,而是高楼大厦的城市。冥神的神力真让人惊惧,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我们带回了曼德勒,要不是亲身经历过我还真是不相信。
阿赞龙那将我们带到了酒吧里,这酒吧紧靠着伊洛瓦底江,远处即是实皆山。江面开阔,水流湍急。兰天白云与众多佛塔,如肌肤相亲倒影在一江碧水中。一座阿瓦大桥如长虹横跨大江把实皆与阿瓦两座古城连接在一起。知为什么,当我凭江临风,耳边传来那首马克西姆为电影《远离仰光》而改编的著名乐曲《伊洛瓦底江之水》时,随着那时而婉转缠绵、时而悠扬激荡的乐曲,眼眶中竟有种要湿润的感觉。
凭栏临风,纵目远眺:宽阔的伊洛瓦底江在这里一转身,形成了一片很像五线谱的美丽画面:一条一条横向的河道,如五线谱上的五条线;很多孤树星星点点散在河道中,有如五线谱上跳跃的音符。它们共同谱出了一首华美乐章,名字就叫——《伊洛瓦底江之水》!
夕阳斜挂桥栏,在湖中撒下一片金色的光芒。小船在水面晃动,激起道道鱼鳞般的金色波纹。桥架高高地伫立在水面上,拖着长长的投影在水中梦幻般的摇曳。高高架起的桥面,虽是珍贵的柚木,却不要华丽的造型,给平民普普普通通最实用的功能,无意间却酿就了它的百种妩媚,千种风情。桥面上悠闲地走着三三两两形态各异的过桥人,再配上醉人的夕阳和金波闪烁的水景,好一道状如天堂的人间风景线。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你;夕阳装饰了你的身影,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我手里握着酒杯,欣赏这落日红霞,圆月升起,曾经被我将士的鲜血映红的伊洛瓦底江水在月光下从我们的身边静静地流淌着,使得我想起了野人山、想起了被捣毁的墓地和耀武扬威的日本败将的招魂碑,伤感和悲愤悠然升起。淡淡的说道:“我们来祭奠一下我们的英灵吧!”
于是,禁令、忌讳全然不顾,我们在伊洛瓦底江边点燃了烛光,中国英灵的烛光映照在伊洛瓦底江边!六万象征着在缅甸阵亡的中国士兵的人数。实际上在第一次作战时,就有将近六万死难将士,而第二次缅甸作战,牺牲的士兵估计也有两万以上。
曾经参与缅北作战的美军布朗上校这样说过:“中国人是我看到的最勇敢的军队,我必须向他们脱帽致敬。”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采石一战复金陵,冀鲁吉黑次第平,破波楼船出辽海,蔽天铁鸟扑东京!一夜捣碎倭奴穴,太平洋水尽赤色,富士山头扬汉旗,樱花树下醉胡姬。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
七十多年前,几十万远征军唱着这军歌踏上征途,告别年迈的父母,诀别妻子儿女,与日本帝国主义血战到底!野人山里躺满了忠骨,缅甸土地上洒满了热血,硝烟远去,远征军的尸骨仍旧未能回国,在异国他乡翘首以盼魂归故里。我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没有一个民族可以征服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