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馨大概是被逼到绝处了吧,闭上眼睛一咬牙就飞了过来,她起步的动作不是很标准,导致其在半空中就失去了动力而不停的荡着,着对于恐高的林馨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在半空中的她不停的挣扎尖叫,藤蔓随时有掉落的可能。
“林馨,你听我说,冷静下来,摇到那树干然后猛地一蹬,就可以往这边过来了!”我不停的劝林馨冷静下来,可她现在就像是狂躁的精神病人般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自顾自的挣扎和尖叫。
那藤蔓本就不是很牢固,刚刚经历了我们这么多人的重压已经不是很结实了,再加上林馨的尖叫和挣扎,终于是寿终正寝,再也承受不住如此重压,眼看着林馨即将坠入蚁群,我们必须想办法救她一救。
就在这时候,杨芸的袖口里飞出道道白光,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张张纸人,那纸人托起快速坠落的林馨,将其稳在半空中并且慢慢的往我们这靠近。越来越多的纸人从杨芸袖口中飞出去,终于算是将林馨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纸人将其架到我们所在的树干时我一把抱住她,将其放在树干上不停的安慰,许久她才安静了下来,我们得以继续前进。
“对不起,是我拉了全队的后腿,差点让你们都死在这密林里”走了许久林馨忽然之间拉住我的手,嗫嚅着。
“咳,你我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这不是生分了情谊么?人都有害怕的东西,犹豫不决是人之常情,不过你现在已经将其克服了,以后再害怕的时候就可以回想一下今天的经历,连人间禁地野人山你都过来了,以后遇到其它的困难就更不应该放弃了。”困境最能够历练一个人,当其回想起那冒险的岁月时就会迸发出无穷的勇气,毕竟如此艰难的岁月都走过来了,又怎会惧怕那小小磨难呢?
原始森林里的树木大都枝繁叶茂,树干互相交叉在一起,我们沿着树干不停的往前走,总算是将那蚁群甩到了后面,这次情况虽然紧急可也好在有惊无险,大伙都平安就是个好消息。
山里又起了瘴气,暂时无法通行,我们所有人爬到了树上,等待着黄色的瘴气过去,可没想到的是这瘴气看起来还是相当坚挺的,这都快要晚上了都不曾散去,我们没有防毒面具进如此浓度的瘴气里去无疑是自杀,可临近晚上我们又要搭营地,看样子这次我们只能在树上搭建营地了。
大伙将树上的藤蔓连成一起,错落有序的扎起来之后将两端固定好之后就形成了一张吊床,往上面一趟还是相当结实的,睡在天穹之上有利有弊,要是今晚下雨我们可没有避雨的地方,要是在这密林了感冒了也没有药物可以拿来治病,所以我们尽可能多的收集带枝条的树叶,将其缠绕在一起然后当被子盖,既可以保温又可以防雨,也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
这草被子虽然不是很美观,可用处倒是不少,当做披风披在肩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看起来就像是马达加斯加的土著抑或是美洲的玛雅人,只不过人家是草裙,我们是草衣,虽样式不同却也有共同之处。
“今天晚上我们就这样将就着睡吧,明天看看这瘴气会不会散,大伙注意用草被子盖住自己,以免半夜下雨着凉,这次在树上生不了火。”天色已经黑了,我示意大伙赶紧睡觉,为了明天更好的赶路。
云南的气温复杂多变,白天还有些炎热到了晚上却寒冷无比,即使是盖着这厚草做的被子也被冻得瑟瑟发抖,大伙都已经在吊床上睡去了我却一直在守夜。在这树上我们要更加谨慎,这里不比地上安全,虽然没有了可恶的小虫子,但多出了时不时出来客串的毒蛇以及可爱的猴子,而且我隐隐约约的觉得那股强大的怨气以及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怕它们晚上袭击我们,所以主动的担起了值班的职责。
现在大伙都已经睡去了,只有我一人醒着,此时黑漆漆的天空忽然滴下了一滴又一滴的雨珠,看样子今天晚上是要下雨了。下场雨也不是坏事情,最起码可以有助于瘴气的消散,为我们继续往前走提供了机会,可这会使得本就很泥泞不堪的路变得越发难走,严重耽误我们的行进速度。
森林里的雨量一般都不会小,我找到一片枝叶茂密的地方躲了起来,静静的观望这瓢泼大雨,又是沙沙的声音,那是雨滴击打树叶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悦耳的歌曲,雨水慢慢在地上积了起来,小流汇聚成怒河,由高往低滚滚而去,此时地上的瘴气已经消散,那行军蚁也因为大雨而提前回巢了,在大自然的狂暴力量前任何人都不敢造次,就算是成群结队的行军蚁,也不敌一场狂风暴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