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即可。
旧时,厌胜法在工匠中也很流行,主要指建房造屋时土木工匠用来制服房主的术法。房主若在饮食、奉酬方面慢待或亏待了工匠,工匠就可能暗中搞鬼,通过术法给房主带来灾殃。在神书鲁班经中就有所提及。
在历史上厌胜之法曾经多次祸乱全国,以大清朝居多。乾隆三十三年,自五月至七月不雨。民间讹传有纸人剪发辫者,其人则昏迷不醒。各省查拿,卒不得其踪迹。
同治十一年秋,邪术起,剪纸幻作人形,持刀割人发辫,乡里田野人恒遭遇其毒害,能令人数日昏迷。有腥臭气夜从窗隙入室,以水火御之,坠落釜中,则纸人也。数年中往往有之,不知所终。
光绪二年夏,又有妖人放纸人剪取辫发,夜放纸虎魇人,又于人臂、肩、背、股间打印,或红或紫,或黑以秽物,洗之乃去。询之,各处皆然。
看见了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纸人王,心中甚是开心,本来是想上去打声招呼的,可就在这时候许多苗民都走了出来,似乎都是被吵醒的。
刚开始我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一家里哭喊声震天,这才明白了大概,八成是刚刚逃窜的那道黑气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那女子作为村子里的主心骨,径直走向了那传出哭声的房子。夜风吹起了她的衣袍,猎猎作响。
出于好奇我们也紧跟其后,一同走进了那间房。里面看上去虽很是平常,可侧面的房间里却传出了哭声。我们走进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真的发生了事情,这里有个人直直的躺在床上,身体僵硬,皮肤发白,毫无血色,眼睛瞪的大大的,应该是已经死了。
这是一个坏消息,除了他们自家人之外,其他的人都垂头肃穆,安安静静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像是在为其默哀。我们也依样画葫芦的照学,倒也有模有样的。
“你们就是新进寨的汉人吧?欢迎你们我是这里的祭祀,你们可以叫我杨芸。这里是苗寨,有些规矩你们可能不知道,像这样的场景是不准外族人在场的,所以麻烦你们暂先离去,处理完族事我将登门谢罪。”杨芸谈吐非凡,语气和善,以委婉的语气道明来意,还是十分得体的。
“祭祀实在是言重了,我们本就是外族人,汉苗一家亲,我们尊重你们的习俗!”我知道苗人这边有特定的风俗,为了不触霉头,入乡随俗,我们都先回到了房间里,静候佳音。
大概三十分钟之后,杨芸轻悄悄的推开了我的房门,气势非凡,坐到我们一群人中间说道:“抱歉,让大伙久等了。”
“祭祀说的太客气了!不知贵寨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还是关心刚刚发生的事情,那个人看上去就不是自然死亡的,其中必有隐情,说不定能够找到百百目和骨女的下落。
“承蒙关心,确实是出了些意外。刚刚那人的死相你也看到了,不是正常死亡,我怀疑应该是精怪作祟,这里是大山深处,山峦叠嶂,有不少的山精水怪,估计又是哪个精怪嘴馋,下山吃人来了。”杨芸看了看我们,静静的说道。她的这个推理还是经得起推敲的,可就是缺乏实证,山精水怪多了去了,谁知道是哪一只呢?
“既然我们是来做客的,那总得有点诚意吧!而且我们来这里的首要目标是找两个精怪,说不定在你们寨里的这个精怪,就是我们要找的。”我向杨芸伸出了橄榄枝,想要帮他们一把。
“好吧,你们如此热情,那恭敬不如从命,实在是劳烦你们了。”杨芸点了点头,同意我们的建议。我们得到了祭祀的授权,调查这件事情也会方便许多。
“祭祀对厌胜之术很有造诣,我看你这宽袍子里都是纸人吧!”我微微一笑,看看面前的杨芸。
“你见多识广眼力非凡,我实在是佩服。实在是太抬举我了,造诣不敢当,都是小法术而已。哪里比得上你这尊真神,江湖谁没有听说过你的威名,多少人都得服你的调动,我这小小一人怎么比得上你。”杨芸很是谦虚是夸赞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互相吹捧了,带我去看看那人的尸体,毕竟眼见为实,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要仔细的观察一番才知道。
但杨芸觉得今天已经太晚了,让我们好生休息一番,明日再带我们去看看那人的尸体,想想也是不无道理,便欣然同意,睡觉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