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情况?你不会真和范惜年好上了吧。说,身边是不是有男人,是不是范惜年?”
陆景行瞬间清醒,不爽地张开嘴唇。
苏染不等他出声,立刻捂住他的嘴,杏眼警告他不许出声:“别乱说,没男人。我和范总什么关系也没有。”
陆景行舔了下苏染的手心,挑着眼角坏笑看她:没男人,那我算什么?
苏染气呼呼在被子上擦了擦手,用口型回他:鸭子。
宁霏不信:“我听见声儿了。”
苏染:“你听错了。”
宁霏觉得不对劲,但也不能打扰闺蜜的好事,万一苏染身边的人不是范惜年呢,她可不能乱说。
“那你忙,睡好了第一时间联系我啊。”
宁霏的重音在“睡”字上。
苏染挂了电话,陆景行立刻倾身把她压在身下:“范惜年?你喜欢他?”
平日里厂子里的工人喜欢开这种玩笑,教育两句也就罢了。但绝对不能让陆景行误会。
男人,特别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向来占有欲极强。范惜年是好人,连累他穿小鞋就罪恶深重了。
“纯洁的同事关系。我们女生聊天,偶尔也会和你们男人一样,乱点鸳鸯谱。”
陆景行:“我们男人不点鸳鸯谱,只聊芙蓉帐里撞金钟。”
苏染横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说来也怪,陆景行穿着衣服,多少就有些惧。脱了衣服,苏染从来不怕他。
陆景行幽幽道:“范惜年不错。”
苏染正色,尽量让自己显得毫不在乎:“我只在意他工作能力强不强。能不能帮到天磊。”
陆景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喜欢成熟儒雅型?”
苏染故意:“喜欢年龄小的。”
陆景行意味深长“哦”了一声:“还好,我不小。”
苏染想踹他,脚心划过他的大腿,被一把钳住,缠到腰上。
“还想要?让我歇会儿。”
苏染:“我该走了。”
陆景行翻身坐起来,毫不遮掩往浴室走:“给你叫个客房服务,边吃边听戏。”
又看戏,苏染并不太情愿。
但这黄金比例的撕漫男背影,肩宽腰窄,腿长屁股翘,力度感十足,可以欣赏、回味。
陆景行突然停下,赤条条转回身:“一起?”
苏染慌忙收回目光:“不。”
陆景行轻笑,没有勉强她。
洗好出来,换上正装,斯文败类地把头发背到脑后:“穿上睡衣,一会儿有人来。”
“你先出去。”
陆景行去了客厅,苏染才套上他的睡衣。
客房经理敲门,推了个床边桌过来,摆了几道精致的饭菜。全程礼貌地低着头,没敢看一眼床上的苏染。
实则空气里黏腻的气息,让她手心里都溢满了汗,生怕出一点错漏。
苏染这会儿浑身没劲儿,筷子都懒得拿。叉了几个虾球吃了,才有点力气。
卧室门虚掩着,客厅里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来。
一摞纸摔在地上,噗通有人跪下。
杜衡的声音:“回扣、违规放贷、私自挪用客户款项……一共十八项。”
何禄杰声线沙哑,一听就是一天没吃没喝没睡:“陆总,杜特助,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让我干什么都成。”
苏染立刻竖起耳朵。陆景行这是要帮她出气,惩治何禄杰?
杜衡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语调:“每坦白一条有用的,划掉一条。”
何禄杰声音发颤,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苏染,是我故意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