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吃了大亏。
“行了!” 王山*然高声呼喊,大部分的黑衣大汉应声而退,而剩下的一些则是留在了原地,或抱头,或半蹲,还有打滚的,模样极为痛苦。
这些人多数都是拜南秋生所赐,这人完全是下的,死手。
“兄弟,你身手不错,我这些酒囊饭袋留不住你,我认栽,你说吧,怎么办。”
南秋生拍了拍手,压根儿没有理他,搂着苏锦绣就往门外走。王山东愣了一愣,脸色乌青。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出了夜色的大门,该醒的酒也醒了,我看着南秋生的背影出神,这简直就是一个谜一样的男子,他到底有多少面?说真的,我不喜欢和这种我看不透的人相处。
这个时候已经凌晨了,苏锦绣和南秋生干脆的回了我们居住的宾馆,房间就开在我们的对面,对面的尾房。
黄念念打趣苏锦绣,“绣绣,尾房可是会有阿飘的哦~”
说完,自己仿佛吓到了,小脸儿煞白一片,我猜是想到了家里的事儿。
“嘿,我有秋生,什么都不怕。”苏锦绣一摆酒吧里的强势,做回一个小女人的模样。而南秋生也一副温柔溺爱神色,完全找不到先前的咄咄逼人。
“哎呦,真羡慕,百变郎君。”黄念念酸溜溜的说。
“好啦好啦,都去睡吧,本小姐的生日过得很开心,谢谢大家,大家晚安!”
“四哥,你说,念念她也喜欢那种百变郎君么?”
这家伙一个人占了大半张床,我坚守着最后的床沿。
“应该吧,那个南秋生的确优秀,必要时站得出来,而且长相气质都拿的出手。”
其实我想说谦谦君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但怕他听不懂其中奥妙,所以改了个通俗的说法。
“那我这种,还有希望么?”黑子十分谨慎的问。
“没戏,绝对没戏。”说真的,别说黄念念本人,沈灵敏那关他都过不了。早死心比较好。
黑子嘟囔了两句,模样很是不甘,这个话题让我想起了东子,当初他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不过对象是吕晴。自那以后我就明白了快刀斩乱麻,否则害人害己。说起来,东子这趟去国外,是不是去的太久了?
黑子的鼾声如雷,我也渐入梦乡。
半夜的时候,凌晨的时候,我听到黑子起来小解,而后很久没再爬上床。
直到我听到开门的声音,这才激灵灵苏醒了过来,天才泛青,他干嘛去?
我穿着秋衣秋裤下了床,跟着出了门。
黑子往前挪了两步,在江染和黄念念的房门前站定。
等了六七秒的样子,我实在是耐不住楼道里的寒冷,轻声呼了一句,“黑子?”
他僵硬无比的转头,像极了上发条的木偶,一顿一顿,我当时就后撤了两步,身体直接贴在了楼道尽头的墙壁上,冰冷的触感从外至内。
那双青色的瞳孔多么熟悉?那抹诡异的微笑何其眼熟?简直和前天的老钱头儿一摸一样!
“黑子?!”
那个只穿了裤头儿的大个子没有如往常一般回应我,只是狞笑着朝我走来。
我急忙往屋里跑,想要去摸包儿,里面有那根铜杵,是我此时唯一的救命稻草。
“砰”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跟着就是“扑通”一声,什么人摔倒了。
我特妈扯着包就往外跑,这又是哪个倒霉鬼?
出门儿却没有看到想象中狰狞可怖的场景,南秋生,穿着睡衣站在走道里,黑子不知死活的趴在地上。
我提着包目瞪口呆,也不着急去掏东西了,心里反复念叨,怎么做到的?
就算他身手凌厉,可黑子也不是吃干饭的,而且还是在那么一种不清不楚的状态下,一击撂倒,也太夸张了吧!
“怎么回事?”南秋生问。
尽管我心里还要好奇些,但还是先回答了他的问题,“我这兄弟,睡觉梦游。”
“说实话。”南秋生皱纹问道。
我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承认说:“中邪了。”
南秋生看了看我身后的房间,他似乎把缘由定在了尾房上,也好,省的我解释。
“没事吧?”苏锦绣从房间里探出来个头。
南秋生摇摇头。
我拍着黑子的脸颊,后者一动不动:“你是怎么收拾他的?”
南秋生:“戳太阳穴。”
我将信将疑,之前那么大动静,真是戳太阳穴的话黑子应该命陨当场了才对,现在虽然没醒,可呼吸平稳,我猜,这位百变郎君,很有可能还懂点儿特殊手段,就算没有,光是深夜看到如此悚人的一幕还能面不改色一点就让人怀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