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时候我想到我脸上的伤,是不是用这所谓的灵药也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比如伤不留疤这种,手指头一伸,挑了一些,直接抹在了伤口处。
脸上的伤口处因为膏药的涂抹渐渐发凉,舒服得我几乎沉吟出声,我又想起当初大和尚给我这药膏的情景。
“四儿,拿着。”
“啥?”
“宝贝!”
“啥宝贝?”
“你拿着就是,地底下用得着,包治百病,你二大爷求我我都没给!”
我一惊,这话要是真的,那还真不得了。
“包治百病靠谱不?”
“啧,你看你,还信不过三爷爷?”
“那你咋不用它给吕晴妹子试试?”
老实说对那个老不正经的话我是真的不怎么信,但是他到底算是有着几分本事,凡是济南的同行就没有不知道他的。
他自己说,他来自藏地的一座古寺,叫佛光寺,打小在里面研究一些古籍,道法不浅可惜心性没修好。确实,他对谁都不是很感冒,碍于要混饭吃还是要有求必应,也不怎么懂得礼尚往来,送到他那的东西多半是肉包子打狗。
唯独对我家老爷子不一样,毕恭毕敬,整天一厢情愿的称兄道弟,死皮赖脸的非要我喊他爷爷。
想到这儿,我突然心生一计,回去之后到底还是要把这药方子从他嘴里套出来,回头弄个流水线,批量生产什么的,这可比下墓掏东西挣钱来的舒坦。
我还沉浸在想象中,鼻子却突然一抽,哪来的尿骚味?
那味道很淡,不仔细闻闻不出来,我四下里看看,二大爷东子包括躺在地上的吕伟,都没有就地解决,那这味道是哪来的?
我仔细的嗅了嗅,终于还是发现了味道的源头,是我脸上的药膏。
为了确认,我打开存放药膏的罐子把鼻子整个凑进去猛地一闻,我考!还真是!
之前我给自己手上抹的时候压根儿没留意到,方才给东子上药也是一样,这抹到了脸上,鼻子根儿,这才算是闻到。
难不成这药里掺了尿?!
我仔细想了想当时大和尚的表情,妈的,是了!
我的火腾得就起来了,心想回去肯定在老爷子面前告他一状!
不过我转念又是一想,不对啊,那和尚虽然老不正经,但是也不至于整到老爷子最疼的我头上,而且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别看他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正经事儿上还是不会开玩笑打马虎眼的,那这尿,又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该不会是童子尿吧。
中医我只懂一点点,但是童子尿我还是知道。童子尿在又叫童便,这玩意儿可以止血消淤,滋阴降火,能治劳伤咳血,跌打损伤,在民间,童子尿甚至被用来煮蛋,名为童子蛋,据说吃了之后夏不中暑,冬不觉寒,神得很。
要是真是童子尿,那毕竟也算是一味药,放在药膏里倒是也说得过去,可是让我介意的是,这童子尿的来源。
要知道,那大和尚虽然喝酒吃肉打诳语,但是却独守色戒,这辈子没碰过女人,还是个童子身,这尿该不会是他自己的吧!
那样的话,可真是论年头的童子尿了。
想到这儿我仿佛又看到了他那身满是污渍的长袍,还有那个油光发亮的头顶,自然而然得就联想到了那青黄的液体,心里顿时一阵恶心。
但是,为了不留疤,妈的,忍了!
随着心里活动的减少,身体上的各种不适渐渐就席卷而来,首先是困,其次是饿。
困是没办法了,这会儿也不可能在这儿睡觉,那就先把饿解决了。
我掏出两块压缩饼干,撕开包装袋就往嘴里送,几乎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的我也顾不得好不好吃,有没有滋味儿,就一个劲儿得往下吞,时不时的还送两口矿泉水。
两块儿饼干下肚,饿是不饿了,更困了。
出发前一晚就因为老爹找我没睡好,这会儿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
就在我实在忍不住,心说就眯一下,三分钟也行的时候,二大爷站了起来,说:“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