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刺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他是完全可以躲得过去的,可是他却没有躲。
凌泠泠本来的本意是把赫连天策给劈开,她知道,就凭着她那样的力道和速度,赫连天策是可以躲开的。
可是,她没有想到赫连天策笔直的身躯站在原地,完全没有要躲开的。
她手中的软剑砍到他手的那一刻,她心疼得都不能呼吸了,她敏锐的触感,甚至能感觉得到细长的剑锋划过他的血肉,擦过他的骨骼,那疼痛而细密的触感,让她觉得这一剑不是砍在他的手臂上,而是砍在她的心头肉上,一丝一丝的抽痛。
彼时,因为凌泠泠的这一剑,墨庄的剑客也终于寻到了空隙,将深受重伤的君清逸给救了出去。
他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恐怖:“你不仅杀了朕的孩子,甚至还想连朕一起杀掉?你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狠的心。”
当赫连天策转过头来,那一双冰寒彻骨的眼眸直视她的时候,凌泠泠吓得手抖,就连手中的剑都握不住,然后哐当一声滑落到了地上。
不知不觉,她已是满脸泪泽,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悲伤,她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陛下……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男人不屑的冷哼着,遒劲有力的虎口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巴,染了血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用力的碾压着,刮拭着她的泪水:“你这眼泪,究竟是为了谁而流的。是为了那个男人,还是为了朕。”
他的力道之大,险些把她的下颚都给捏得脱臼了,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一句话来,赫连天策虽然是问了她,但是却不给她任何回答的机会。
玛德!这个男人已经不止一次的这样虐她了,问了她问题,但是又不准她回答!就这样一直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晕过去为止。
凌泠泠越是挣扎,赫连天策手上的力道就越大,到后来,凌泠泠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下颚脱臼,变形了!
她不停的呜咽着,挣扎着,可是他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这个男人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是因为害怕从她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更重要’的回答。
君清逸在远处,看到他最疼爱的小妹妹被这样虐待,心里十分的愤怒:“放开她!”
赫连天策余光撇了一眼君清逸,然后唇角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弧度,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当着君清逸的面,将那个纤弱柔软的身体紧紧的纳入怀中,两人身躯之间,能贴住的地方他都绝对要贴得紧紧的。
他们的身体,是这么微妙的契合着,亲密无间的一对儿,他们都拥有逆天的颜值,只要他们站在一起,完全就是惊艳得羡煞旁人。
凌泠泠此刻却被他蹂躏得骨头都快要碎掉了,她气愤得想咬人。
墨庄的剑客,又开始了迅猛的反扑。
暗卫们和敌人浴血迎战。
赫连天策站在原地,面对周围的殊死搏斗,他熟视无睹。
他一把抱起了他的女人,从容淡定的走在一片刀光剑影之间走过,那气定神闲的姿态,不像是身陷埋伏里,倒像是在自家的御花园里散步一般。
凌泠泠被他打横抱起,在他宽阔结实的怀里扑腾了两下,然后抬眸的那一瞬间,就被这个男人那种成熟邪魅的气息给完全的震慑住了。
她莫名的安静了下来,躺在他的怀里,乖乖的安静了下来。
凌泠泠又被赫连天策抱着塞回了马车里。
她被男人又重新的放回了马车里的卧榻上,其实,她此刻全身早就酸软无力。因为小产的缘故,她原本就虚的不行的身体,现在更是虚弱不堪。
凌泠泠挺尸一般的,整个热都软在了卧榻上,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就像这么一直挺着。
可是,赫连天策却没这么好放过她。他将她放好在床榻上之后,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去,娇小的身子完全被笼罩着了男人高大的身躯里。
男人身上干净好闻的龙涎香的气息,淡淡的,却散发着一股强势霸道,不容闪避,不容抗拒,就像一张摸不透风的网,将她严严实实的给笼住了。
“睁开眼睛,看着朕。”
她的耳畔,传来了这样一句话,凌泠泠本来打算装晕,装睡,但是,她此刻砸这个英明睿智的男人面前,却不敢耍弄丝毫的心机,她老老实实的睁开了眼睛。
正撞进了男人那一双幽邃黑暗的瞳孔里,似乎有磁性,一旦对上就无法移开目光,甚至就连灵魂,都被深深的引住了。
他的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甚至找不出任何一丝可以称之为表情的东西。
他修长的玉指,来来回回的碾压着她满是雷泽的小脸蛋,享受着他最喜欢的湿滑和柔嫩:“回答朕,你的眼泪,究竟是为谁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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