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谁,嗯?”
他欺身过来,将她紧紧的困在那双黒邃如夜的深眸之中,她吓瑟瑟发抖,不停的捏着自己的大腿:擦,别抖啊!
就像一个小小的人,被巨大的黑夜给吞噬了。
“陛下,你……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生……生孩子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女人高兴生的话,肯定生不出好东西来的。”
赫连天策冷冷的嗤笑着:“生不出好东西来?你还没有生,怎么知道生不出好东西?”
……
水竹轩里,一直都保留着她住的那间房间。
简单朴素的小竹屋,散发着一股清新的竹子气息,但是,此刻,小竹屋里却是一片旖旎。
凌泠泠连动都不想动,沾着汗水的长发,如同美丽的黑羽一般沾在她的雪白的脸颊上,缠绕在她丰盈的胸前,她累得气喘吁吁,像软泥一般的黏在床上,全身好似散架了一般。
她重重的阖上眼睛,很悲哀的想,她的前世一定是也这样强抢良家小姑娘,糟蹋不少……今生才会受这样的罪。
凌泠泠转过头来,看到赫连天策,悠哉优哉游哉的清理身体,然后穿衣服了。
她就纳闷了,明明一直在运动的都是他,为什么他好像有毫不完的体力,每次过后都是无比的舒畅,精神抖擞。
看他那餍足的眼神,唇畔适意的薄笑,倒像是刚刚被人舒舒服服的伺候,按摩过。
倒是她,一直都没有‘用力’,神经却被一直被酥麻着,承受着极致的快乐和痛苦,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凌泠泠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咬着牙问道:“陛下,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邪术?!”
他低沉性感的声音餍足的冷笑着:“朕还没有那么昏色,去修炼什么房中术。不过,如果你喜欢,朕可以去好好的研习一番。”
凌泠泠一听,脸色都白了:研习?
没有研究这些的时候都这么强悍了,要是在研究一番……
“不……不必了,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陛下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笃笃笃——”
有人敲门。
赫连天策稍微侧目,然后就将窗前的帷幕下了下来,把床上旖旎的风光遮得严严实实。
他对着门外说了一声:“进来。”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御医端着药罐子进来了。
凌泠泠问道:“这是什么?”
赫连天策冷道:“你最想要的避子汤。”
凌泠泠小声的问道:“陛下,你怎么能保证这个就是……就会避子汤?”
抬头时候,她正对上赫连天策那一双灼灼的黑眸,但是,却让人觉得冻得不得了撄。
凌泠泠深吸一口气,很自觉自动的说:“我喝……”
凌泠泠端过了那一晚浓浓的汤药,捏着鼻子往嘴里灌,苦味萦绕在舌尖,从头发丝苦到了脚趾头,她觉得她的汗毛都快被苦得竖起来了偿!
她还在勉强的用舌头分辨着她尝到的药物,努力的分辨着,这究竟是什么草药。
忽然,她的眼前一黑,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了上来,投下一大片阴影。她的唇瓣,与此同时,也被密密实实的给缄住了。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残暴的席卷着。
直到她无法呼吸的时候,男人才放开了她。那时,她的唇齿之间,已经被男人扫荡得干干净净的。
她满脸羞赧,哪里还有什么草药的味道,都是他的味道。
现在好了,除了那个男人的味道,她热烘烘的脑袋里,什么草药的味道都没有搞明白!
该死!
赫连天策何等的睿智,此刻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是一清二楚。他又意犹未尽的在她的唇上,浅啄了一口,哑声道:“朕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回水竹轩,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嗯?”
凌泠泠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陛下,等等。”
“何事?”
“我不想看到上官如沁在你的身边,你的巫祝师,换个人。”
凌泠泠默默的重复着上官如沁的誓言,她的心里不禁的泛起了酸水。特别是,她那么清晰的看到,上官如沁瞻仰着陛下,美眸中无限的痴缠,迷恋。
“你吃醋了?”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不过,我也是可怜她。以上官如沁的性格,只要陛下给她机会,为你付出,她就会为你付出一切。就这么一直骄傲的孤独着,默默的守护着陛下。陛下,你在我的印象之中,应该不是卑鄙的男人,利用一个女人对你真挚的爱。”
“朕以后会弥补她。但是,现在,朕能用的人也只有她。只有她,绝对不会背叛朕。”
这一句话,就像一枚锋利的钢针,深深的,有力的刺入她的心底。
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拥有这样一个能够完全信赖的红颜知己,更何况,上官如沁本来就对陛下有男女之想。
“陛下,那么,以后上官如沁是不是还会以巫祝师的身份住进皇宫里?”
赫连天策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从她微酸的语调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扬眉道:“如果你不喜欢,朕绝对不会让她出现在你的面前。”
凌泠泠冷笑:“何必自欺欺人,即使我看不见她,她也依然会侍奉在陛下的左右。上官如沁可是发过誓的,侍奉主上,不离御前。”
赫连天策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临走的时候,男人留下了一句话,飘荡在空气中。
“凌,朕可以宠你,纵容你。但是,朕做的决定,不会因为你那些无关紧要的喜恶而做任何的改变。”
凌泠泠很窝心的想,这还算个屁的宠,暴君就是独断专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