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你昨天晚上是去了哪里?小喜好担心你啊。”
凌泠泠知道小喜虽然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是,小喜是个没有心机,嘴巴也不严实的丫头,她实在不能告诉她更多:“小喜,我是你的主子,我的事情你不能多问。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够了。”
小喜做了十八年的奴婢,她最擅长的就是做一个主子称心如意的好奴婢了,她低头温顺的应:“是,主子。”
凌泠泠让小喜把跪在寝殿外等着伺候她的人都打发走,然后传了沐浴。
解开衣服的时候,她根本都不敢看。雪白的肌肤上,处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她甚至都不好意思让小喜看到她饱受摧残的样子,太羞耻了。
“小喜,你……你出去吧,我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伺候。”
小喜是个明白事理的姑娘,温顺的应了一声是,就出去守着了。
她泡在浴桶里,脖子以下全都没入水中,温暖的水流,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舒缓着她身上的酸软。
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小腹,鼓鼓的……
凌泠泠是医生,她自然知道哪些生理知识。
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这是……这是这个身体的第一次吗?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可是如果不是第一次,那林霖玲可是元帅府的三小姐,她的第一次又给了谁?!
忽然,小喜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凌泠泠彼时满脑子,满手都是羞耻的东西,忽然被小喜闯进来打断了,她几乎是尖叫的呵斥道:“你……你怎么突然闯进来?!”
看得出,小喜虽然着急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但是很明显的就是她是喜多过害怕,因为小喜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欢呼雀跃了:“祖宗,陛下过来了!”
凌泠泠僵住了,脸上又红又白。
赫连天策难道记得昨天晚上的……是她?
凌泠泠强做镇定:“告诉陛下,我不在……就说我去御史台了,之所以叫了沐浴是为了让别人误以为我在!”
然后,低淳的男音就在屏风后面传来:“朕已经在这里了。”
她缩着脖子,不让自己一丁点儿的皮肤露在外面,小心翼翼的用目光迎接着陛下的到来。
赫连天策还像以往一样,冷峻淡漠,但是,凌泠泠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大概是因为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的目光,异样,灼热。
果然不出凌泠泠所料,赫连天策以来就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凌泠泠回答的非常的顺溜:“不是。你抱我回寝殿之后,我们一起睡着,但是中途我就醒了,然后我就自己回来了。”
赫连天策的眸子暗了暗,沙哑的声音,唇角微微上扬:“朕还没说是什么,你就已经知道了,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嗯?”
凌泠泠干咳一声:“我猜的,我很聪明,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水凉了,她还泡在水里,不敢出来给他看见,因为她的身上都是疯狂了一夜之后留下的爱痕。
本来是想捉弄她一下的,但是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冻。
沉默了一会儿,赫连天策就忽然起身:“朕还有要事要处理,今天就不再过来了。”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水下雪白的身躯,目光如晦,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他今晚能忍得住的话,他能忍住不过来的话……
直到高大的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寝殿的时候,凌泠泠都还是懵的。
陛下怎么说走就走了?
今天不再过来了,好像是刻意告诉她的,十分的刻意……
这,着是想让她安心么?!
凌泠泠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是晕着还是睡着,还是很疼,腿都并不上,可是她又不好意思用药,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药。
反正她今天是不打算去御史台工作了。
就算她强撑着能过得了身体这一关,也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倒是小喜,特别的关心她家的主子去给她炖各种补汤。
“祖宗,你就喝一点吧,这是我在上官府邸的时候,五姨太太最喜欢喝的补汤,据说,专治……专治女人损耗过度。”
凌泠泠的小脸一红:“哦,也就是那啥之后要喝的药是吗?”
小喜点点头,然后又不放弃的劝说道:“祖宗!我看不如,你找一个相熟的御医,要点治伤的药吧,这样,你也能早点好得利索一些。”
凌泠泠干咳着说:“不必了,它应该自己会痊愈的,女人不是天生就有这种本事吗?就连生孩子的时候,血肉剥离……都能自己好了,这点不算什么。”
说道生孩子,凌泠泠蓦地打了一个冷战。
昨晚……没有避孕。
可她是军医,军医的储存空间里并没有避孕药。
“小喜!你能不能帮我,弄到点避孕药”
小喜懵了:“祖宗,你不会吧,就连我这个宫外的丫鬟都知道,宫里的娘娘是不能私自喝避子汤的,如果没有陛下允许,私自喝的话,那就等同意戕害皇嗣啊!”
凌泠泠拧眉,那看来就知道等到出宫的时候,她悄悄的去找这个药吃下去了。
可是,时隔这么久了,还有用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