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一场没有任何感情的强.暴,哪怕连一点的安抚的吻都没有...
这么久没有碰白鹭,霍觐东按理说应该是尽兴了,但只要闭上眼睛就是白鹭那张哭泣的脸蛋,白里透红的脸上挂满了泪珠,眼神中尽是失望与痛苦,即使离开了那间公寓,霍觐东的耳边也好像会时不时的传来白鹭低声饮泣的声音,霍觐东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白鹭的身体被别人碰过,他就无法忍受那种被人夺走宝贝的情绪。
当白鹭醒来的时候,便觉得浑身就像是被火烧过了一般的发烫,当他还在反应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看样子应该是敲了有一会了。
“等...等一下。”白鹭的嗓子干哑得要命,来不及喝一口水,大脑晕晕乎乎的,当他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时便又忍着身体上强烈的痛苦,慌忙的把被撕坏的衣服扔到了卧室,然后自己又到浴室换上浴袍,这才去开门。
“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张风华满脸惊讶的问道。
张风华本想问问为什么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敲门也是敲了好一会才开的。结果当张风华看到白鹭现在的样子时,自己也是被震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鹭。
脸上都是泪痕,眼睛有些红肿,身上虽然有浴袍遮盖,但不难看出脖颈处有着斑斑的淤青,而且白鹭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一股病人才会有的潮红。
“张,张哥...”
“白鹭,白鹭!”
...
“病人需要绝对的休息,不能着凉。”医生交代着需要注意的事项,又把输液架上的药液换下了一瓶,接着说道,
“这个口服药等病人醒来给他服用。”张风华接过医生手中的药,然后送他出门。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张风华送走医生回来后见白鹭眼神空洞的依靠在床头。
“谢谢张哥。”白鹭也是醒来后看到输液架上的药液时才反映过劲之前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如果不是张风华估计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都不知道会不会烧出急性肺炎来。
白鹭突然想起自己换下来的脏乱的衣服上还有着血迹...还有,那个被霍觐东摔碎的画,而且手腕上被霍觐东捆绑的淤青...白鹭越想越不敢想,幸亏那时张风华的敲门他听到了,不然的话...
白鹭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这个时候张风华已经替白鹭请过假了,公司的老板也很善解人意的让白鹭好好休息。
张风华明白白鹭心里在想些什么,对于霍觐东他只字未提。
其实当张风华看到摔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依然停留在自己给白鹭发短信的那一页,张风华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更不用说看到自己给白鹭画的肖像画也被无情的摔碎在地上。
张风华很不理解霍觐东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于像霍觐东这样的人物,张风华也会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大家都知道他要和夹谷家的小姐订婚,却又要三番五次的骚.扰白鹭。
真的是蛮不讲理,也无法从外表看出他内心如此的野蛮。
张风华握着白鹭的一只手,拿出药膏体贴入微的帮着他擦手腕处的淤青,而白鹭却像受到惊吓一般的往回抽,
“别动,我帮你擦药,这么细的手腕被捆成这样,再不治疗会发炎的。”张风华声音很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而手上的力度足以让白鹭无法抽回手。
其实,白鹭这么做不是因为矫情,而是因为,这种来自于对方体恤的话,和温柔的动作,当真像极了霍觐东当时在对自己好的时候,白鹭记得当时霍觐东也是这样对自己的,他现在有些不敢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好,他怕自己陷进去很难再出来。
“我在厨房里熬了粥,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些易消化的东西。”张风华边说边帮着白鹭把手腕上那些淤青的渗出血的部位轻轻擦药,那种清凉的感觉让白鹭都感觉不到疼。
终于。
白鹭终于忍不住了。
白鹭不是那种轻易就会哭出来的人,如果张风华没有来,房间里只是单独自己的,他也会默默承受这一切的,他会在照顾好自己之后继续上班,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偏偏在这个,自己最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张风华出现了,他又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想到这里,那些委屈把周身竖立起来的铜墙铁壁瞬间都给融化掉,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