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路过的行人无不关注这里,女人们掩着嘴笑,有些男人当着两人的面就笑出声。
清遥耳朵根子都被笑红。
玛的,丢人哪!
更可恶的是,车和车里的人都挺高大上,光她一个人在这里丢人,玛的!
从后视镜看到清遥额上都渗出热汗,陆绍秋心疼了。
虽然挺享受驱使小野马的感觉,可小野马累了热了,那享受可变成了折磨。
下车,把手里抽了一半的烟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走到她身后,曲下身子去看,捉起她一双白兮兮的手,像模像样地检查她的工作,几秒后,淡声:“行了。”
清遥如释重负。
反应过来手还被他大手包着,像火烧到尾巴的猫,瞬即从他手里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扭头大步上车。
痛恨他的轻浮,说了她是已婚妇女,女婚妇女的手是随便能抓的么?
她要打得过他,绝对弄死他!玛的!
可是,她理解不了,明明要弄死的男人,为什么和他一点亲近动作,她就忍不住耳热脸红?
怪就怪这厮长得太祸国殃民了,总的来说,还是自己太特么没出息!
陆绍秋也上车,清遥后知后觉发现其实自己住的地方已经离这不远了。
捶了下越来越不灵光的脑袋,她重新下车。
“你干嘛去?”
“我到了!再见,不对,是再也不见!”
她不热啊?还想让她在车里吹吹冷气擦擦汗!
看着她跟只小鸟一样飞走的背影,陆绍秋刚拿起的纸巾又失落地放回车屉。
再也不见?他笑了。
睡了两个小时午觉,醒来后,神清气爽,酒意全无。
清遥把屋子里里外外角角落落全部收拾了一遍。
收拾完,还有满身的劲没用完。
又跑到米锐那边,把她的窝也从里到外地整了一通。
这才稍微有些累意,摊软到沙发上歇气儿。
一静下来,脑子里又开始乱成粥。
顾景城学狗叫的样子。
陆绍秋霸势的吻,突然忧郁的神情……
真特么乱!
门外响起输入密码的声音。
清遥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对进来的人懒洋洋邀功:“劳资今儿可是费老大劲把你狗窝收拾了一遍,给你发的信息收到了吧?赶紧麻溜的做好吃的犒赏劳资。”
“师傅!你真的在家呀?太好了!”随着欢快热烈又激动的声音,清遥只听见自己的地板仿佛都在震动。
“我买了好多新鲜海鲜,特地过来做过你吃,米姐说了师傅你最喜欢花甲配啤酒,啤酒我也带了,一箱二十四罐,是不是很过瘾?”圆圆一幅自来熟地在沙发前站前,提起手中的大包小包喜气洋洋地示意给清遥看。
清遥木木地看着她,而后把目光转向圆圆身后正换完脱鞋走进来的米锐。
米锐把背包挂在玄关处的挂勾上,耸耸肩:“你一场架打来的死忠粉!已经默默守候你两天了,没见着,不死心,死磨着我要跟我回来看你。”
清遥小脸抽搐地瞪向圆圆:“我一没病二没灾的你拎着大包小包来看我干嘛?”
“我是来拜师的师傅,这样,我先把下酒菜烧好,待会再向你行拜师大礼!”圆圆一脸兴奋,脸红得跟苹果一样,转身啪啪进厨房去了。
清遥瞪向去冰箱拿冰饮料喝的米锐:“这丫头好端端抽什么风?”
米锐从冰箱拿了两罐可乐,一瓶扔给她:“这还不懂?真是服了你的智商!冯老头的锡婚纪念,你丫不是一展雄风了么?把这丫头迷得神魂不清,可惜你丫是个女流之辈,这要是个男的,这会儿就不是买海鲜买酒下厨给你做下酒菜,而是直接剥光脱净钻你被窝里了!”
清遥被她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一抬长腿,一脚踢在她屁股上:“要脱光扒净也是钻你被窝!”
圆圆这丫头别看年轻轻,毛手毛脚,做起菜来倒是利落得很,不多时,爆炒花甲、油焖大虾、清蒸大螃蟹全部都端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摆得整整齐齐。
而后,她又把啤酒拿来,还贴心地替清遥拉开盖子。
清遥被她这样服侍得飘飘然,一幅老道的样子问:“你怎么想到要跟我学散打了?”
圆圆啪地又拉开了一罐啤酒,成排地在清遥面前摆了一溜,甜甜地笑着答:“我说了师傅你可不许笑我。”
清遥一手端起啤酒喝了口,大气地挥手:“但说无妨!”
米锐大翻白眼,屁股又挨了清遥一脚,愤愤地埋头,狂吃肉喝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