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遥笑容还在脸,看了他一会,听他的话夹起来舔了一下,顿时辣得,舌头尖子似乎都在跳。
陆绍秋把清酒也递给她,一脸期待的笑:“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强?”
清遥接过来:“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要害我?”
陆绍秋笑得愈发魅惑迷人:“放心吃喝,不会把你卖了。”
自己的老婆,汤没喝上肉没吃上,怎么舍得卖?
他推荐的东西于喝酒的她来说,确实够刺激够过瘾,一番吃喝下来,清遥后知后觉地痛恨,怎么和这厮也能这么融洽地相处了?
“话说,冯老头究竟让我给你送的什么文件?”
凭良心讲,要说一点都不好奇肯定是假话。
陆绍秋看她喜欢,把刺身整盘都移到她面前,他点的是加工烤过,即使她是第一次吃,也不担心肠胃不适。
他笑笑:“对他和我的合作这么感兴趣?上午在我办公室时跟我说多好,本来是想邀你一起探讨探讨合作内容,奈何你见着我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我不得已打消了这个念头。”
清遥最听不得他这种嘲讽带笑的语气,不屑地切了一声:“劳资才不感兴趣,不过是随口问问,谁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龌龊的勾当,我才懒得知道!”
陆绍秋淡声训斥:“一个女人,能不能别成天老子老子地自称?”
清遥眯起双眸瞅着他,嘻嘻一笑:“行行行,陆总是大文明人,不喜欢听的话我改,现在就改行了吧?”
陆绍秋两肘放在桌上,双手自然交握,露出腕上名贵的黑色手表,手指白净修长。
清遥的目光不由被这双好看的手吸引过去。
顾景城的手虽然不及他的这般完美,但在男人手里,也是属于艺术家那种十指匀称修剪干净的那种。
以前两人在一起时,清遥最喜欢握着他的大手翻来翻去,按他圆圆的指甲头,在图书馆,他看书,她便拿过他的手来翻着玩,他要翻页时又收回去,翻完再主动递给她,随她,如此循环,两人能静静待上一整天。
陆绍秋注意到她有些走神的目光,清清嗓子强行将她思绪拉回,问:“既然你们主编在你印象里这般不堪,为什么还要留在他手下继续卖力?选择一份工作,薪酬待遇无可厚非是重要条件之一,我个人认为,一家企业或公司领导者的个人魅力也应该是择业者所要看重的另一条件,领导者目光短浅,只看重眼前利益不择手段,使企业只局限于极小的区域,员工也得不到大的发展和好的前途,反之则不然,企业发展了,员工同样也会得到更好的发展和机遇,作为出社会工作了三年的你,难道不这样认为?”
清遥愣愣,啧啧称赞,果然当大老板的都喜欢长篇阔论,而且随便一个小问题论起来都一套一套的。
她努力把嘴里的食物咽下,拿过洁净漂亮的餐巾纸拭了拭嘴,一本正经地对视上他沉静若星辰的双眸:“我说冯老头为人不端,行事龌龊,可他那都是对别人,并没有对我以及我最好的朋友不好啊,他包小三养小情儿那都找的别人,而且他找的那丫头本身思想也不怎么纯洁,所以这事也不一概而论,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其实也不能全算冯老头一个人龌龊。”
“你的意思,他行为再不端,人品再不正,只要没欺负到你和你亲密的人头上,那他就还不算坏人?”
清遥脑子有些木:“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别跟我绕了,总之一句话,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离职,跳槽去你公司!”
陆绍秋对于她的逻辑思维真是鼻子都气歪,照说她年纪轻轻,不该这么顽固迂腐才对!
蠢女人,人都要把她卖了,她还蒙在鼓里傻乎乎地尽着死忠!
清遥看他脸色不善,继续解释想挽救下好不容易稍微融洽起来的气氛:“那个其实吧,人无完人对吧,而且现今这世道人本身就更加复杂,再好的人也有坏的一面,再坏的人也会有好的一面,呃——”
酒喝得有点杂,又有点多,度数还很高,她舌头已经有些打结,还不小心打了个酒嗝。
没看到陆绍秋越来越黑沉的脸,脑子越来越不灵光,反驳的话倒是越说越溜:“就比如说你陆大总裁,你敢说你就一定是个好人?我看就未必,不说别的,就说女人,你陆大总裁已经辜负过多少个女人——”
“你放肆!”
他突然一拍桌子,把清遥的酒意仿佛都吓到了九宵云外,傻愣愣地张着嘴跟木头似地瞪着他。
该死的她,居然拿他跟冯明那种下流货色相提并论!
他气的不是她的指控,也不是她的大胆,而是在她眼里,他竟然一直就是冯明那种货色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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