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刚才揉她脸的手一看,揉之前有多干净,此刻就有多干净。
他低喃:“没化妆?”
看她脸的眼神不由更加深邃了。
清遥醒过来时,怔愣了近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身处何地。
她刷地从地毯上坐起来。
大得不像话的宽敞大客厅,白色的墙,白色的巨大水晶灯,白色的沙发,淡黄色的灯光,面对着外面泳池一整块开放式的落地玻璃墙。
这房子漂亮得简直不似人间物。
目光一对上外面泳池里墨碧色的水,清遥下意识地躲避,眸尾看到玻璃墙外白色藤椅上颀长的白色身影。
走过去,玻璃墙旁边还有一扇玻璃门。
她推开门走出去,偌大的一池碧水,安静地泛着粼粼波光。
他穿着件白色的裕袍,头发湿漉漉地拢在脑后,坐在一把长椅上抽烟,地上散落着不少烟蒂,还有一个空的洋酒瓶和一只厚底玻璃杯。
他这般的衣冠不整,清遥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走过去。
她光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声响。
陆绍秋回头,冷睨了她一眼,眸色淡凉:“去浴室把自己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在我这里走动!”
清遥低头看到自己半干不湿又脏拉巴叽的衬衫和铅笔裤,愤愤咬了咬牙,默默无声地又退回去。
难怪刚才看到沙发上整齐摆着一套衣服,她压根就没多想。
估计是从她一昏倒,他就开始嫌弃!
能忍到她自然醒,而没把她揍醒她是不是还该感谢他八辈祖宗!
到沙发那拿起整齐叠放的衣服,她检查了下,是套微厚的浅灰色家居服。
豪华别墅室内气温适宜,穿什么都舒适。
她还有大业未成,给自己鼓鼓劲,抱起睡衣,随意推开一个房间的门。
装得跟电视剧里豪华酒店的客房一样,浴室里四方块的大窗子下是白色的超大浴缸,左侧有一个古咖色的盥洗台,配有巨大的镜子。
清遥麻利地将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里外都湿透了,刚才还没觉着,现在全脱了才感觉到舒服。
若不是他提起,她还准备就穿着自己半湿半干的衣服去找他谈事呢。
洗完澡,仔细检查了遍这套家居服的厚度,还不错,即使不穿内衣也看不出端倪。
外衣都是半干半湿,可想而知,那件里面的内衣更得多湿。
既然家居服无碍,她便不打算再把那件湿透的沉甸甸内衣再罩上去了。
穿好干的家居服,顿感人生其实真的很美妙啊!
虽然这套衣服真心的大,她把上衣裤子的袖子都挽了几乎一半起来,这才得以行动自如。
按这尺寸,定是他的了。
看起来不像新的,该不会是他穿过的?
卧槽,家居服可一向是男人的贴身衣物。
思及此,清遥气恼难平之下,脸儿红了。
裤子的活绳一直拉到了极端,一走动还是往下掉,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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