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秋皱起剑眉,说时迟那时快,一欠身便把她藏到背后手里的纸巾夺了过去,冷下嗓音:“小野马你这张嘴,真欠收拾!”
清遥的火再次被他挑大挑猛,扑上去要夺回自己的纸巾,别说一块钱,就是不要钱路上那种三流医院发的免费纸巾,她也绝不给这可恶的厮一张!
她完全没料到陆绍秋这个长得一脸斯文的大男人,竟然往后退开了去。
咚的一声,她从花坛上直扑了下去。
从高处往下扑的,身手再好的高手也逆不过猛烈的惯性,她还没来得及用手撑地,已经摔了个满脸灰,鼻子像撞断了似的生疼。
缓了好一阵才龇牙咧嘴地扭过头看向那个见死不救的斯文败类,气急败坏低吼:“你特么是不是男人?!!”
陆绍秋拿着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上扔面包时沾上的丝许油渍,语气冷凉:“教训似乎还不够深刻。”
清遥反正对他也不抱任何希望,忍着满眶泪水,自己扶向花坛站了起来,摸了下鼻子,更痛,眼前又是一阵模糊。
迟早有一天,她一定会让全世界都看清楚这个见死不救伪君子专欺负弱者的斯文大败类的真实面孔,她用她毫无原则的人生发誓!发毒誓!
白净修长的手入目,指间拿着一方洁白纸巾。
清遥怒气到极点,更加粗不择口:“去尼玛的!”
扭身抓起自己的双肩包就走。
惹不起先躲。
前短后长的蓝色棉布T恤后领一紧,惯性的力量让她往后撞去。
“我准你走了?”在撞上他胸口时被他一掌挡住,陆绍秋同样冒火,这满嘴粗话掂手就来脾气一点就爆的小野马真的是云家之女吗?该不是施兰查到了假资料?
被抓着后领的清遥不停拍他的手,怒叫:“你是我什么人还需要得你的批准?告诉你,你马上放开!否则,我可叫了!”
“要我放手可以,把嘴巴放干净,跟我上车!”
“来人啊,强奸——”
嘴巴很快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上了。
依陆绍秋今时的名誉地位,以及一直以来所接受的绅士风度,他是真不屑在任何场合对一个女孩子动粗的,偏生对这丫头开了先例,他真不知道该唾弃自己的定力还是该赞赏她所引起的史无前例。
一直到将她塞进副驾座,他才放开手,从她身前面带上车门,挤到驾座上,防止她再开门,他速度极快发动车子。
其实就算他不这么快开走,她也顾不上开车门,鼻子和脸本来就摔得发痛,又被这个冷血心狠的男人用手捂了半天,更加痛得要死要活,哪里还有一丝闲心跟他作斗。
车头上有纸巾盒,她拉了几张过来,刚一触到脸上皮肤,马上火辣辣地炙痛,她眼泪汪汪地低咒了一句国骂,把纸巾在他干净又空气清净的车厢内随手扔了。
脸上和鼻子的痛让她的话音嗡声嗡气:“陆总,我真的很想不明白,您为什么就哪儿哪儿都跟我过不去,要说还记挂着上次我看了您的呃……那个,可在三晨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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