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才安心。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四周的百姓无不在伸长了脖子瞻望这一盛大的婚礼。早就听说夜亲王乃天人之姿,少有在大众面前露脸,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百姓们可不争着抢着要一睹夜亲王的风姿。
因为这场婚事,原本少有百姓来往的官家区域,今天街头巷尾的挤满了人,好些朝中大臣的府邸门前都被挤得水泄不通,府里的人一出不来,可他们又有谁敢埋怨?
直到王府门前,为了保证来宾的正常通行,宫里不得不派遣了御林军前来维护,在门开开出了一条通畅的路。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大半,其中当然包括苏瑾年和花半夏在训练营认识的那群人,只是她身为新娘子不宜出面,所有接待的事情全部交由云夜去忙活了。
“一拜天地......”,吉时已到,花半夏被喜婆牵到云夜的身边,将那红绸紧攥手中,齐齐跪拜。
“二拜朝圣......”,转身再次跪下,堂前的云政依旧一副王者之姿,霸气的回应,“免礼吧”。
“夫妻交拜......”,两位新人面对面跪下,云夜看着眼前盖着盖头的女子,心中不免一阵感动,突来的鼻头微酸,她与他互相叩首,终生白头。
第二次嫁人了,花半夏心想,第一次嫁与他时,自己未免有些儿戏,这次就当作是弥补他,让他有一个完整的婚礼吧。
端正的坐在房中,头顶着重重的礼冠,花半夏一直在忍,为了刚进洞房时自己给自己的一个承诺,拼了命的在忍着不让自己动手拆掉头上的那些累赘。
可是计划实施起来未免有些困难,这才坐了没过多久花半夏已经快忍不住了,脖子僵硬着酸的要死,她已经好几次伸手给自己放松一下了。
对于她的这些小动作,喜婆作为一个过来人最理解不过了,便将她的这些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盖头下面,花半夏除了看到自己的脚什么都看不到,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撑了多久,终于将云夜等来。也许是放空了自己太久,直到云夜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之后她才回过神来。
那金色的喜秤缓缓地进入花半夏的视野,像是慢动作一般轻轻碰上那红盖头,云夜的手似乎有些颤抖,即将要见到盖头下的她他当真是无比的紧张与激动。
“快点吧,我快撑不住了”,而花半夏却总是那么的煞风景,看到喜秤的动作这么慢,她哪里能熬得住性子,不合时宜的出声催促着。
听到这话,云夜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好吧,他确实不该奢望和她能有什么温情的画面,她能坚持到现在不自己掀了盖头已经很不错了。
花半夏总算是重见天日了,看到云夜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快点帮我把头上的东西弄掉,快累死我了!”
云夜放下手里的喜秤,自然的伸手和她一起拆她头上的东西,“王妃,今晚好歹也是咱们的新婚之夜,你就不能配合配合?”他当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这只不过是两人之间相处的样子。
“我还没有配合?为了成全你一个完整的仪式我可是顶着这些东西到现在,你别没有良心了”,花半夏回怼道。
“好好好,王妃辛苦了”,云夜说不过她,也不想在新婚之夜和她多说这些无用的话。
拆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将花半夏头上的东西清理清楚,堆在梳妆台上。
“我家王妃,真美!”云夜痴痴地看着花半夏,眼中满是柔情,除了情不自禁上前拥着她亲吻,他一时间想不到还该有什么反应。
可花半夏却没让他得逞,藕臂一伸便将他推开,“行了,今儿的礼就行到这里吧,反正咱们都是第二次成婚了,老夫老妻了”。
花半夏一直以来都有个梦想,也不算是梦想,顶多是想尝试一下,那就是在新婚夜数钱数到手抽筋!
“王妃,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没洞房花烛呢,怎么能随随便便断了礼?”云夜可不干了,他今晚推了许多酒就是为了保持清醒,回来与她缠.绵,怎么能说断就断?
“新婚夜洞房花烛你之前不是已经感受过了吗?这次就算了吧”,花半夏起身在屋子里转悠,可却没看到别人送的礼在哪儿啊。
“咱们收的礼金呢?我想看看,这才是新婚夜该做的”,她看着云夜问道。
云夜听到她关心礼金多过关心自己,心里委屈得不得了,两眼汪汪的看着她有些不满,像是在控诉她对自己的不重视。
瞧他委屈的样子,花半夏不禁一笑,小跑着到他跟前,坐在他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给他轻轻一吻,“这样行了吧!”
云夜奸计得逞,哪里能这么轻易满足,大掌将她细腰搂住,让两人更加贴近,“不够!”
一声霸道低沉的话语之后,云夜不顾她的挣扎,强硬的将她扑倒压在身下,开始他的洞房花烛夜。
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