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大摇大摆的来到南城最大的地下赌坊,一靠近这里就能感受到里头紧张却又热闹的气氛,大伙儿都拼了命一样,却被一夜暴富的梦想笼罩着,诡异又和谐。
“咳咳!”花半夏悄悄扯了扯自己的衣裳,故作纨绔的样子,左手手里惦着一个快被撑爆的钱袋,右手打开折扇,一晃一晃的走了进去。
也许是她这样的人来的太多了,花半夏很顺利的进到赌坊里。里头毫无意外的,昏暗,吵杂,臭气熏天!
花半夏还是忍不住,用手上的折扇不停的给自己换取新鲜的空气,可作用好似不大。
赌坊的主局好似都聚集在这个大堂了,大堂宽敞且高,上空中还有一个“十”字行的,用绳子和木板制造的桥,连着半空墙边的路,上面站着许多五大三粗的护卫。
“你他娘的,老子还就不信了,再来!”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大声喊叫,看这意思,他已经在这儿好几天了,身边有好几个吃完的碟子。
难怪这里头这么臭,来这儿的人,大多都不是只来一会儿就走的,不在这儿待到输光不肯走,大夏天的,气味自然难闻。
“这位爷,第一次来吧!是想玩单双,骰子还是马吊啊?”一个看起来是赌坊里的伙计一样的男人过来招呼花半夏。
花半夏果然佩服能在这儿干活儿的,这里每天鱼龙混杂,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这个伙计居然能一眼看出她不是这里的常客,真是厉害!
“本公子即是第一次来,不懂这儿的规矩,容本公子看看再说”,花半夏谢绝了这个小伙计的好意。
一般新来到这种赌坊的,小伙计们都会想办法拉客宰客,把你拉到一个全是托的局里,到时候怎么输掉兜裆布的你都不知道。
果然,花半夏说完这话那个小伙计便露出鄙夷的目光,看着花半夏手上快要撑爆的钱袋也没啥兴趣。
能来这儿消遣的,非富即贵,一个钱袋才能装多少银子啊,一般拿钱袋装银子的对他们来说都是穷鬼,还不如看不到的银票来的实际。
小伙计朝着花半夏“切”了一声,提着自己的酒壶转身就给那些在他看来有钱的主倒酒去了,那人一个高兴,便又赏了他几两银子。
赌坊果然是丝毫不掩饰势利的场所,花半夏无所谓的摇摇头,找了一个人少,光亮,而又方便逃跑的小局开始观察。
这局玩的是最普通的,最小儿科的赌螃蟹,三颗骰子一同摇,开局速度没有其他的快,赔率也小,适合新来的。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负责摇牌的男人压着已经摇好的牌,指着前面稀稀拉拉过来下注的四五人说。
“开!”那个男人大喊一声,已经下注的几人瞪大了眼睛的往骰子上看,“三条鱼!哈哈哈……”。
开出三条鱼,而明面上却没有人买鱼。“哎,又输了……”,几次下注都没中的几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道。
花半夏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了,从骰盅和骰子的碰撞声音来看,摇牌的人并没有做什么手脚,真的是怪这几人运气不好!
“几位老哥,我也来凑一手”,花半夏找了个空位坐下,把钱袋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便拱手客气的和几人打招呼。
这桌都是新来的,在这最大的地下赌坊中,同样作为新人的他们,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花半夏。
摇牌的可不管你是不是新来的,他只顾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牌已落下,花半夏在和几人打招呼的时刻,就已经不动声色的记牌了。
她庆幸古代没有那么精准的重量测量仪器,以至于这里的骰子每面雕刻的重量差距较大,这比她在拉斯维加斯听牌的时候容易多了,简直就跟送的一样。
花半夏装作纠结了好一会儿,表面的跟个新人一样不知道该买什么,“赌一把吧,要是不中,各位老哥可别笑我啊”。
她才刚来,赌坊里有很多眼睛都似有若无的盯着她,和刚才那个小伙计一样,想看看她的手气如何,如果她一下子显露太多锋芒,那她就真的悲剧了。
果不其然,她没中。坐在花半夏旁边的几人也松了口气,要是一个新来的第一把就中,那他们心里免不了会排斥她,甚至会记恨她。
花半夏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一连几把,她都没有中。没有中并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她把耳朵打向隔壁桌的牌上的主意上了,这几把都是她随便跟着别人放的,那人手气果然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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