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我们家爷就拜托花魁了”,叶风一副交代云夜终身大事儿的样子,沉重的和金妈妈说。
程泽这就不明白了,他们俩不是主仆吗?怎么下人一副当爹当娘的样子要给自家主子安排情事?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云夜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以前他可是根本不把女人放在他的人生里的,怎么突然有点紧张。
都是叶风给闹的,对,就是叶风这个爱凑热闹爱八卦的给影响的!云夜自我安慰的想着。
“对对对,咱们花魁姑娘可是只接待一位客人的,还请程公子和这位公子随意”,金妈妈偷偷数完手里的银票,一分不少,乐得她要赶紧回去藏好。
“对了金妈妈,这新来的花魁叫什么名字?”程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问问,因为他总觉得这个花魁他有些熟悉。
金妈妈听到程泽的问题愣了一下,“哟,这个嘛还是等程公子有机会了自己问她吧”,金妈妈打起马虎眼,因为花半夏还没有花名,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劝走了程泽他们,云夜一人坐在听曲的软榻上,慵懒贵气。
花半夏去换了衣服,旗袍虽然好看,但穿起来感觉太束缚,一举一动都要很小心,还是换回这个时代的衣裳,长裙宽袖的,灵活多了。
因为不知道等她的是什么人,是不是单纯的要听曲,所以花半夏穿的比较保守,至少在楼里算是最正常的了。
除了洋装,花半夏不喜欢白色的衣裳。所以只有上身里衣是一件白色的抹胸,外面套的是一袭蓝色锦缎长裙,垂落感十足。
一条同样为蓝色的腰带把裙子束好,因为领子宽大,从而露出她性感的锁骨和长裙遮不住的抹胸。一点点冷艳,一点点性感。
“叩叩叩”,花半夏来到云夜所在的房间,敲了敲门。
“进”,屋里传来一声淡淡的男声。
花半夏推开门,踏进,没有转身,双手扶着两扇在身后关上。一开门她的眼睛就在寻找屋里的人,从那以后,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身上。
很好看的男人!花半夏不禁在心里赞叹道,只见这男子一袭白色丝绸长袍,慵懒的靠在软榻的扶手上,修长的手撑着自己的下颚,指尖有意无意的轻点自己的脸颊。
脸上那一抹似有若无邪魅的笑却出卖了他斯文的人设,和花半夏一样,自打她进来之后他的目光就没有移开过她身上,两人互相试探着对方。
花半夏还以为自己会很淡定,搞定一个来找乐子的男人很容易,但没想到,两人初次的试探是花半夏败下阵来。
云夜感受到花半夏的气势和试探,她这么明显的要搞定他的样子很难不被他发现。
她不是个普通的花魁!云夜在心里给她做出了初步判断。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一番无声的较量下来,虽然花半夏主动放弃,收回自己的气势,但已经让云夜感受到她的力量。
“你好”,花半夏开口打破屋里的宁静。
“你好?”云夜轻轻的问。
嗯?难道不是这样吗?花半夏偷偷尴了个尬。
“公子,不瞒您说,小女子除了会唱,抚琴吹箫可不会的”,花半夏直接跟云夜说明,自己还走到云夜对面的琴坐坐下,指尖抚在琴上,轻轻叩动。
花半夏纯粹是觉得好玩,因为不会,所以好奇。
云夜没想到花半夏这么直接,自己不是花钱买她一夜抚琴唱曲儿的吗?怎么现在她倒是跟他说不会了?
“姑娘会什么,随意吧”,他又不是真的来听曲的。
花半夏眉毛一挑,这么好说话?“没有伴奏,唱着也是尴尬,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云夜轻轻反问花半夏,“姑娘莫不是太随意了,难道本公子这钱要打水漂了?”
花半夏倒是不介意他的钱打水漂,能花五千两让一个歌妓陪一晚的,想必不是官宦人家就是个土大款。
但花半夏也不能有什么就说什么,这钱已经落入口袋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那公子想听什么,小女子唱便是了”。
云夜没想到花半夏会这么配合,以她刚才在台上睥睨男人的气势,面对自己气势上的压迫,她还能如此淡定,配合,不像是她的作风啊。
“你的伪装很拙劣,你大可不必如此,本公子还是以你本来的性子面对我”,云夜提醒她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