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面容,魔鬼曲线,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刚云禄所言,是你心中所想?”
“嗯!”董白头低的更深了。
杨辰闻言,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俯身对着她粉嫩红唇,轻吻上去。
二人步步后退,退至案台之前。
杨辰转动董白双肩,将董白转过身去,掀开了她的白裙……
婉转悠扬,温柔如水。
二十日时光,匆匆走过。
在杨辰开荒拓土,辛勤耕耘的同时。
幽州,蓟县城外。
袁绍中军大帐。
文臣猛将云集。
袁绍坐于主位,面色威严,轻皱眉头,环视众将:
“据探马来报,杨辰自洛阳来袭,试图围魏救赵,解幽州之围,距魏郡仅有不足十日路程,诸位有何应对之策?”
沮授闻言,面色一惊,快步出列:
“主公,杨辰断不可小觑,主公当速速返回邺城,支持大局。”
袁绍眉头一皱。
然而,郭图的嘲讽大笑声适时响起:
“哈哈,谭公子攻打幽州不足两月,一路攻城拔寨,连战连捷,几无战损。
如今蓟县都已将破,沮先生却说让主公撤军,意欲何为啊?
不知是畏惧杨辰虚名,还是收了杨辰贿赂,助其摆脱困局啊?”
沮授闻言,心中一怒,望向袁绍,言词恳切:
“主公,我军无战损,但幽州军坚守不出,战损只会更少,我军从二十天前便围困蓟县,至今也未曾突破一步。
虽得消息称,蓟县城内粮草不继,但已围城二十余日,也未见敌军有破釜沉舟之举,邺城乃大本营,不可不防啊!”
袁绍一拍额头,这才平静多日,又开始让他决断。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很难办啊!”袁绍轻叹一声。
郭图冷笑一声:
“敌军在蓟县无多少损失,但代郡战场,鲜卑已攻克多座城池,敌军损失惨重,只需再等十日,幽州防线便会瞬间崩盘。”
袁绍点了点头。
郭图继续指点江山,羽扇轻摇:
“主公,冀州与兖州间有黄河相阻,我军可固守白马与延津渡口,敌军来袭,必定渡河,届时半渡而击之,敌军必败!”
“就算敌军可渡河,我军还可固守黎阳城,黎阳城高墙厚,万无一失!”
“好!公则妙计!”
袁绍抚掌大赞,淡淡问道:
“谁敢请战杨辰?”
郭图眼眸一亮,忙拱手道:
“主公,袁谭公子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再加上属下辅佐,必能克敌!”
此言一出,下方袁尚坐不住了,袁谭挂帅,乃他从中作梗,想让他吃个败仗,谁知杨辰空有虚名,被袁谭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自己可正面击败杨辰,那自己威名便可响彻大汉。
届时,世子之位,还有谁敢反对?
想到此处,袁尚立刻站起,抱拳请战:
“父亲,孩儿愿战杨辰!”
袁绍闻言,脸色一僵,杨辰何许人也,也是袁尚可轻易战胜的?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就在这时,袁尚语气铿锵有力道:
“父亲,杨辰当年十五岁便可收复真番郡,孩儿有父亲亲自教导,又有何不可?”
“孩儿愿立军令状!”
袁绍本就偏爱袁尚,宝贝子当众请战,也不好拒绝,否则宝贝子威严何存?将来何以继承他的衣钵?
袁绍心中天人交战,片刻后,心中有所决断:
“好!既然尚儿愿意分忧,那为父便将大将颜良调于你麾下,另集结渤海、魏郡八万大军为你所用!”
“多谢父亲大人!”
袁尚豪气冲天,心中突然想到母亲心愿,十指紧握,暗自盘算:
“必活捉杨辰,献于母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