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林婶应了声之后,聂时郁就进了房间,也把门反锁了。
二三十分钟,厉东爵回来了。
他进门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打量了一圈别墅,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才朝着林婶问道:“她回来了吗?”
林婶本来已经聂时郁没让她打电话和厉东爵说到别墅了是自己要打,这会儿才意识到她没有,于是忙着道:“太太回来了,在上楼,说晚饭不吃了。”
厉东爵听到女人说晚饭不吃的时候,脸色出现一片阴郁。
他上楼,推开了主卧的门,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朝着于是瞥了一眼,没动静,也是空的。
出了主卧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次卧的房门,关的很严实,他想,女人大概是怄气直接睡次卧了。
他一步步地走过去,敲了敲次卧的门。
没什么反应。
于是又开口:“郁儿——”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聂时郁在里面其实是听见了的,只是她没有一点回应他的欲望。
本来看见他和别的女人相对,她心底就难受,下班不等他,回家睡次卧,都是为了躲避他让自己可以眼不见心静。
可是这男人,偏偏要来招惹她。
心底的难过似乎更加肆意了。
和厉东爵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要考虑自己被拆穿之后会面对一个怎样截然不同的厉东爵。
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到了那一天是毫无疑问地会恨她的。
甚至会反过来报复她。
然后他们就这样冤冤相报,不知何时了……
所以她几乎每天都或者自己的假象和难受中,每天也都受着一种别人意想不到的折磨。
同时,看见厉东爵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又控制不住的难受。
门外有一会儿没再传来男人的声音了,聂时郁本来以为厉东爵懒得再理她,所以准备放心地睡觉。
也许一觉醒来,心里就会好受点了。
可刚闭上眼,门口就传来了响声。
她假装没听见,扭过头侧着身子闭眼睡觉。
厉东爵进来的时候,房间内光线很暗,他开了灯,然后看见床上蜷缩着小小的一团。
长腿走过去,停在床边的时候试探着喊了一声:“郁儿——”
没有回应,厉东爵站在那里淡淡道:“我说了给我时间查清楚,你现在为了避开我,连饭都不吃了,是准备把自己也搭进去吗?”
聂时郁依然没什么反应。
厉东爵的耐心显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少,她直接扯开了女人的薄被,拽住一直手腕就要把她拉起来。
聂时郁这会儿是怎么都装不下去了,她索性配合男人做了起来:“你干什么?”
“下去吃饭。”
“我不饿。”
“陪我吃。”
“找楚婉去。”
“聂时郁!”
厉东爵最后喊她名字的分贝几乎是这男人对她说话用过的最大分贝了,而聂时郁也终于在这一声之后安静下来。
“我和楚婉没有发生关系。”
聂时郁眼神淡淡地:“我长了眼睛,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看见我抱她亲她还是看见我把她按在身下蹂躏了?”
聂时郁咬着牙,视线挪到男人身上:“厉东爵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了。”
“恶心?”
“对,恶心,你上了别的女人还要在我面前不知廉耻地重复,不是恶心是什么?”
厉东爵从来没想过聂时郁有一天会用这种词来形容他,心底的耐心终于散尽,转化为怒意。
他直接伸手掐住了女人的下巴,俯身就朝她靠近。
聂时郁伸出一只手抵在男人胸膛上,阻挡住男人的进攻:“你干什么?”
“恶心你。”
话落之后他另一只手直接上来托住聂时郁的腰身,然后将她放在床上。
原本掐着她下巴的那之后这会儿力道更大了,薄唇在女人不配合的扭动中还是贴了上去。
他吻着她,肆意地占有的怒意横生的。
聂时郁不老实地反抗着,起初紧紧抿着唇,后来男人使坏地捏了一把她的腰,女人尖叫的瞬间张开了嘴,厉东爵就趁机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一阵搅弄。
聂时郁呼吸急促,被男人吻得几乎快要窒息,她呜呜嗯嗯地想要他停下来,可是厉东爵没有丝毫就此止步的意思。
反而,大掌还在她盈盈一握地腰上不安分地撩拨着。
女人觉得委屈极了,眼泪不空控制地掉了下来,厉东爵的脸本来与她就相贴,感受到那一阵湿意之后怔了一下。
就在这瞬间,聂时郁抬腿狠狠地顶了他的关键部位。
男人吃痛,下意识地就放开了她的红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