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扑鼻,他的肚子饿的咕噜直叫。
长风一直被他们挂到半夜,也不知是哪个喝醉了的人,半夜去小解,发现长风发烧了,这才把他放下来的,小命才算是保住了,否则,恐怕要吊成冰柱了。
穆长风高烧了三天三夜,一直在昏昏沉沉的恶梦中,总是梦到自己被人追杀,梦到自己被抓回了楚国,在梦里都不忘逃命,整整昏睡了三天。
军营里的男人们也不是对他不管不顾的,至少让他躺着呢,只是觉得没有给他吃药,也没人照顾他,长风硬着一口气支撑到退烧。
“这小子命还挺硬的”帐篷里,男人坐在床边喝酒,刚苏醒的长风迷迷糊糊就听到他的声音。
“那是当然,我还要活着回去”长风躺在床上,虚弱的说出一句话。
男人见长风醒了,抓着一只烤野兔走到床边,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没想到,这男人粗鲁的外表下藏着一双关心人的眼睛,长风松了一口气。
“小子,你习过武吧?”男人一屁股坐在床上,乐呵呵的看着长风。
“嗯,怎么了?”长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笑,好像和之前的…
“很好,留下来做我徒弟吧”男人拍了拍长风那单薄又虚弱的身子。
“不要”长风一口拒绝了,白眼瞪着他,开什么玩笑,做他徒弟?学什么?学喝酒?学捆绑良家少女?还是学欺负人?
“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你的小命可是在我手上,”男人伸手在长风面前做了凶狠的个手势。
“嗯,我知道”长风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肚子饿吗?想吃东西吗?”男人突然把手中的野兔放在长风眼前。
“饿,想吃…”长风无奈的说,双眼盯着那只香喷喷的野兔。
“只要你答应做我徒弟,我就给你吃,而且以后每天都有”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野兔。
“你…”这个男人简直太无耻了,长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答应他,等有机会再逃跑。
“怎么样?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男人耐着性子等着长风的答复,
“好吧,我答应你”长风一把抓过野兔,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就已经吃了一半。
从那时起,暂时无处可去的长风,就留在了军营里,每天干不同的活,尤其说是徒弟,倒不如说是个杂工,白天喂马,夜里站岗,生火洗衣,长风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叫朱巴尔,是南国左单龙左将军底下的人,有勇无谋说的就是这类人,粗人一个。
一个月后,朱巴尔在与楚国交战时命丧沙场,他所带的兵转而也被左单龙将收回重整,穆长风也被转斩了到了左单龙部下,他心想着总算是脱离了那种杂工的艰苦日子。
真正入了军营,做了一个无名小兵,穆长风还是和之前一样,喂马洗鞍,守夜门,不同的是有时间练习武功了,除了自己悄悄的练,偶尔还能混在那些兵里去训练营,几个偷偷摸摸下来,穆长风的功夫倒是好了不少,但都是些只能上战场杀小兵的招式,对他来说太没意思了,渐渐的也就没再去训练营。
常人听说左单龙将军武功了得,战功显赫,穆长风一直想见见此人,奈何自己一介草兵,左单龙将军是不会注意到自己的,以后若要回南国恢复身分,就必须有可靠的势,而左单龙是最好的引路石。
穆长风在军营数月的时间,也听了不少关于南国与楚国的事,甚至是自己的事多少也听说了,原来南王并没有打算让自己再回南国,自始至终,只有出南国的人,回南国的魂。
莫要说穆长风现在离开了楚国,纵使他在楚国一直待到十年期满,也不见得会有更好的下场,南国嫡子穆澜风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可是像极了他的母后,眼里容不得沙子。
穆长风最近一直在思考,最后还是决定留在军营中,一来安全,二来可以在别人毫无察觉下回南国,在军营中,有权势才能有自由,要想有权势可是件不容易的事,必须有功。
为了能早点回到南国,穆长风想尽办法立功,他想让左单龙将军注意到他,他为军营出谋策划,为军营训练马匹,改造军营中的兵器,但凡能体现出自己所能的事情,他都能很快的办好。
功夫不负有心人,穆长风默默的努力终于让他有了转机,左单龙将军很欣赏他改造的兵器,亲自见了他一面,从而,穆长风小小年纪便得到了人生第一次领兵的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