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眉眼弯弯,赵江砚揉揉她的头,“我们来自京城,大婶这农田可是下种的时候了?”赵江砚看向田间地头的人。
没有在皇宫中长大,赵江砚也算是多多少少的了解些种田的知识,不过他的身份注定了没法去真正的感受一下。
本来没抱着人家会理自己的大婶见几人竟然都这么随和,脸上的笑容就更热情了,“这雪一化自然就该下种了,不然这来年就没得吃咯。”
她又哈哈的笑了起来,见妇人笑的如此的热情,幻笙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撇过头继续看着农田的人们。
几人还忙着赶路,就辞却了夫人热情邀请的吃饭,就匆匆的过了小村进了镇子。
人力不比马力,就是一天忙着赶路也不过是只过了个村子,俞金盏看了眼已经昏黄的天色,就在镇子上找了个客栈住下了。
自然只要了两间房间,“幻笙,要是有什么事就唤我,就在隔壁能听见。”俞金盏四处看了看幻笙的房间,还不错,算干净,这才放心。
幻笙点点头,冲着俞金盏和赵江砚笑了笑,“我知道了,姐姐你们就好好休息吧。”
两人点点头出了幻笙的房间,两间房挨得近,虽然俞金盏晚上在赵江砚身边睡得沉,但赵江砚向来都是浅眠,要是隔壁有什么声音他也能听得见。
“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退下外衫俞金盏就看见赵江砚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她脸色瞬间爆红,嘟着嘴道。
赵江砚笑了,“没事,不是有马车吗?”说完,一口吞下了俞金盏的惊呼声。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俞金盏果然只能坐在马车了,现在她是怎么也不想动了,就是抬下自己的手指都觉得累。
果然啊,那什么的男人,真可怕。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俞金盏只能在房间中用膳,这用膳还是赵江砚一口一口亲自喂的,没办法,俞金盏真的不想动自己的手指啊。
“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发吗?”门边响起了幻笙的声音,赵江砚给俞金盏擦了擦嘴角的饭粒,在她的瞪视下才朝着门口说道,“我们马上就好。”
一句话,未免太过暧昧,门外的幻笙脸色一红,就匆匆离开了俞金盏的房间门口,生怕待会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声音。
俞金盏的脸色更红,瞪着赵江砚的那双剪水双瞳都快把赵江砚瞪得穿出一个洞了。
幻笙见到的便是俞金盏气冲冲的走在前面,而赵江砚满脸笑意的紧跟其后,俞金盏连幻笙都没有唤一声就钻上了马车。
“没事,我就在外面同马夫坐在一起,你快上去陪陪你姐。”赵江砚拍拍幻笙的肩膀,幻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上了马车。
看见进来的是幻笙,俞金盏的气稍微顺了点,“他倒是有自觉。”
俞金盏冷哼一声,幻笙汗颜,默默的看着她望向车外的侧颜。
车外的赵江砚就坐在赶车的马夫身边,马夫看了他身上的衣服,“公子身上的衣服真是独特。”简简单单的白色。
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还真像那雪一样的白。
一看三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却有没有富人那般的花哨,可算是马夫看过最奇怪的富贵之人了。
赵江砚笑笑,“没办法,夫人给的,就得穿啊。”这句话悠悠传进了马车中看着外面的俞金盏的耳朵里,娇嫩的脸蛋又是一红。
心里泛起了蜜一样的甜。
马夫也只是理解的笑了笑,这夫人的品味还真是独特。
平时俞金盏倒是没看出赵江砚平常怎么这么健谈,今天一路上他和马夫倒是聊得欢快,不过聊的可都是俞金盏有些兴趣的东西。
比如说,种花什么的。
恐怕这个马夫没想到这个通身气派的男子为何喜欢这么谈论起种花种草的东西。
本来赵江砚是想要打听打听现在天下的时政,但稍稍提起马夫都是一脸迷茫,听不懂赵江砚在说些什么,于是赵江砚就放弃了向马夫打听这些。
中午的时候三人在一家茶馆门前停下了,俞金盏和赵江砚本着茶馆里面打听出来的东西比较多,要是再遇上个什么自己人就更好了。
现在几人在的地方还是个普通的小镇,要是说遇上什么熟人也只能想想了。
要说听见什么时政还是挺容易的,几人直接到了二楼上面的包间,赵江砚看向下面的景象,这里的视野还是挺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