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纤纤,红纸玉手,竟是如此的养眼,这位夫人的手就是看起来也是极为养眼的。不过可惜的是,此刻并无人欣赏。
或者可以说,一辈子这双手因为主人的痴心和执着,以至于无人欣赏。
佳人上妆,红唇烈火,赵江砚却始终眉眼含笑的看着点怀中熟睡的俞金盏,这个古堡看上去的人不多,但上菜的功夫倒是很快。
没多久房门外传来了侍女敲门的声音,“族长,夫人,饭菜已经备好了,不知道是在房间用膳还是在厅堂用膳?”侍女声音中能听出压抑住的喜悦。
这时候的将军已经不在侍女旁边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房中用膳行么?”看着怀中的俞金盏,见她没有转醒的样子,若是在房中用膳还能让她多睡会,想到此赵江砚就问了出来。
铜镜前的榆浣颜红衣下的身子轻颤了下,“族长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她的声音不如俞金盏声音轻灵,反而还多了几分沉稳与大气,这个族长倒是娶了个该娶的女子,不过该娶的却不一定是自己所爱的吧。
不过娶了人家竟然一别就是半年,这个族长到底是有多不喜这个女子,既然这样,又为何娶了人家,白白耽误人家大好的年华。
门外的侍女愣愣,眉头微皱,族长现在回来了是怎么回事?以前族长虽然不和夫人一起吃饭,但族长最不喜人在房中用膳,说是白的糟蹋了自己就寝的地方。
不过这样也好,多给夫人和族长一些交流的时间和空间。
想着侍女脸上又多了些笑容,几乎是小跑着唤了几个人一起把饭菜送到了房间中,鱼贯而入的几人进来的时候俞金盏就已经转醒了。
不知道她是被这些饭菜的香气给叫醒的还是被侍女们的动静给吵醒的。
不过现在赵江砚已经不能再想这些了,他正忙着给俞金盏偷偷的挑着饭菜。榆浣颜转过身,白净的脸同她声音一般,给人沉稳大气的感觉。
赵江砚朝着她笑了笑,这是礼貌性的,也是赔礼的笑容。现在他不是这个古堡的族长,却在人家地方白吃白喝的,这赔礼道歉也是应该的。
不过现在他还不能就这样直接道歉说出自己的身份,否则这结果他无法预料。
榆浣颜转过头看见他的笑容,又惊又喜的表情让赵江砚很惊讶,照理说现在榆浣颜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在她眼中,自己就是她“相公”。
这“相公”不过就是对她笑了一下,她就这样的欣喜?赵江砚越来越看不懂这对夫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只愿自己的身份不要太早的被暴露就好。
在饭桌上,只有他们“二人”,另一个则在一旁狂吃,赵江砚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吃着,还不时的帮着俞金盏把吃下的骨渣往地上丢。
“相公这半年是去哪了呢?”榆浣颜倒是贤淑,给赵江砚不时的添着菜,看着碗中多出来的饭菜,赵江砚皱了皱眉。
榆浣颜看见他隆起的眉头,心里揪痛,原来还是没有原谅她吗?刚才的那一笑还是只是个意外吧。
之后榆浣颜放下了手中的公筷,拿起了自己的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自己的饭菜,俞金盏看了眼她,闷闷不乐的,看上去像是久守空闺的模样。
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榆浣颜,俞金盏心中充满了同情,也没有说什么。
现在这个情况对她和江砚来说都很糟糕,一不小心就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到时候这个古堡中的人到底会如何处置他们他们也不知道。
思考再三,“祝由族。”赵江砚口气很是冷淡,俞金盏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含笑,你平时怎么对别人说话的就怎么说话。
你装的冷淡了,反而更冰冷了,看来在他心中他平常还是个温和的人呢。
对于赵江砚的口气,榆浣颜习以为常的样子,听到他口中的祝由族三字,榆浣颜手中的筷子顿了顿,接着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
她时时张口,然后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俞金盏着急,有事说事,千万别这个样子,要不然她很着急很好奇的啊喂。
直到吃完了饭,侍女来把桌子上的饭菜收了下去,撤桌子的时候侍女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赵江砚脚边那一堆吃下来的骨头。
眼神扫到了侍女尴尬的眼神,赵江砚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俞金盏在一旁乐不可支的笑得前仰后合的,看着侍女的眼神后更是忍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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