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安然上车把她拉到了自己家里。安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连基本的坐姿都保证不了,夏云深只好把她平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进行搭脉诊断。
这个女孩年纪轻轻,体寒怎么这么严重?夏云深心里忍不住吃了一惊,他封住了安然周身的十六处大学,把她依着床头扶了起来,刚准备脱她的衣服,忽然想到,人家还是个学生,在自己家里这样做应该不太好。
体寒只有两种办法可以根治,一个是靠针灸加贴身按摩推宫过血趋走寒气,另一个就只能靠长期的服用汤药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哪找汤药去。夏云深想了想,豁出去了,大不了不看就是了。
夏云深撕下了一块布条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摸索着把安然的衣服脱了下来。尽管他很小心,还是避免不了碰到一些隐私bu位。脱完了衣服。夏云深赶忙从随身的衣物里找到了一件道袍给安然披上,然后扶正她的身子给她送了一些元气。
看着她脸色慢慢恢复以后,夏云深取出了两枚雄麝丸塞到了安然的嘴里。待安然服下以后,夏云深扶她躺下盖上了被子,一个人回了客厅打座休息。
因为体质的原因,夏云深给人大量输送元气的时候一定要对方不着衣物才可以,方才的肢体接触,已经快让夏云深走火入魔了。师父说的没错,七情六欲,果然是修行的最大阻碍。几轮的运功调息以后,夏云深终于也慢慢的睡了过去。
“啊!”夏云深是被一声尖叫给吵醒的,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忽然看到身边躺了一个人,赫然就是不着寸缕的安然。而自己的两只手,还不偏不倚的搭在人家的胸口上……
还没来得及解释,夏云深就被安然一脚踢到了床下。安然抱着被子蜷缩在床的一角抽噎道:“当初还以为你是个好老师,禽兽!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只顾着回味那惊人的触感了,夏云深根本就没有听安然在说什么。他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问:“你刚才说的啥?”
“呜呜,我保留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躯,我的第一次啊,禽兽,我要到院办去告你。”安然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就哭出了声,指着夏云深破口大骂。
我昨晚上明明在沙发上睡得。怎么就跑到这个房间里了,话说,这个触感真不错,好有弹性啊。夏云深心里稍微yin荡了一下,就立马一本正经道:“讲话要讲逻辑,你自己身子有没有异样感觉不出来吗?你二十年的清白之躯为什么一直保留着没点数吗?你昨晚上昏倒了,是我把你救了回来,好心当成驴肝肺。”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的,你还对我干了什么?”安然失声痛哭,任哪个姑娘一觉醒来看到这种场面都会接受不了的。
“我怎么知道!哎你不要摆出一副你很委屈的样子好不好。我给你吃的是雄麝丸哎,很贵的好吧。”夏云深站起来理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