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西到底是何人,没有人知道,连盛清焰也不知道。
他现在虽然脸上故作深沉,但是内心的小人早就跳起舞来了,嘴里一直朝着姜竹西喋喋不休道:“大嫂,你是没看到刚刚那个胡经理的脸,呵……那简直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啊,谄媚极了。”【1】 【6】 【6】 【小】 【说】
他说了一阵,见姜竹西没有搭腔,便一下收了兴奋劲儿,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在生气吗?是因为刚刚我说你是我姐姐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哥这情况,我怕他们笑话你。”
虽然他脑子不如那些生意人活泛,但是闲言碎语还是听了不少的。
坊间知情这桩婚事的人,都说姜家是卖女求荣,对于冲喜新娘这个词汇都抱有极尽的鄙夷。
盛清焰说着说着眼睛都有些红了,“大嫂,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没有,你不要乱想。”姜竹西打断他的话。
“那你生气什么?”盛清焰像个好奇宝宝,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姜竹西避而不答,挥挥手,“车上的蛋糕你忘了拿了,去给我拿进来一下。”
盛清焰一拍脑袋,“对哦,我去拿。”
他是个心思简单的,话音落下就跑了出去,完全忘记了刚才的问题。
等盛清焰一离开,姜竹西便长长的吁了口气。
她确实是在生气,不为其他,只为自己的无能。
她从来未曾想过,堂堂姜太后有朝一日竟然需要靠别人的馈赠才能维持住他人的尊崇。
包里的烛龙金卡在别人艳羡的目光里如此的烫手,让她恨不得立马扔掉,但是她现在又不能这么做。
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都不爽利,甚至打从心眼里产生了自厌。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缓缓一点一点握紧——
她需要钱,需要权,需要一切。
这里不是大燕朝,但是她依然要坐到高位,恢复她原本的荣光与掌控。
姜竹西的命运从来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永远不可能交付给他人。
这第一件事,就是要在今夜拿到那枚天启玉佩。
天启与天降匹配成对,就能打开大燕朝的珍宝阁,那里面有大燕朝开国以来就累积的财富,数量无法估计。
天启玉佩与天降扳指就是打开珍宝阁的钥匙。
虽说现在大燕朝的历史无迹可寻,但是她坚信,天启和天降在,那大燕朝就一定存在过。
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其他蝼蚁,不配染指!
拍卖行给盛清焰安排的座位在角落,这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他人的注视。虽然这个位置偏僻又阴暗,但是在场的众人,再也不敢小视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
无数的目光或好奇,或不屑的刺探过来,姜竹西不为所动,她安安静静的坐着,脊背挺得笔直,姿态优雅沉静,无形中竟然让人有种肃然起敬之感。
“大嫂,我来了。”盛清焰一路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
姜竹西微微拧眉,“莽莽撞撞干什么,跑这几步路就把你累成这样,等我空了教你练功,练练你这瘦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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