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夜,赵善谦紧急求见太子刘衍,虽然是早上才发生的事情,当日下午刘衍也已经得知了这件事情,于是就在书房等候赵善谦。
“坐吧!”刘衍指了指下首的空座,然后低头喝了口茶。
赵善谦恭敬坐下,笑道:“想必殿下您也已经得知这件事了,您看,这件事情该怎么个处理?”
“哦!”刘衍抬起头,冷笑一声,“你说今天夏通和范恩羽的那件事吗?”
“正是!属下正为难呢,一个是夏尚书的嫡长子,一个是兰州巨商范阖睢的儿子,两头都得罪不得,却扯上了这桩案子。还请太子殿下示下。”
刘衍继续轻呷一口茶,“本宫当什么事儿呢!不就一块地的事情吗!范恩羽要是想要,让他拿去便了。”
赵善谦略显为难之色,“可是……夏尚书那边怎么交代!”
说话间,书房门外有人敲门,“殿下,户部尚书夏大人求见!”
“哟!说到就到。”刘衍笑道,“让他来书房吧!”
“是!”
赵善谦面露尴尬,“殿下,您看下官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必了,这件事还得他在场说清楚才行。”
须臾,门外敲门声再次响起,“太子殿下,下官夏敬营求见。”
“进来吧!”
夏敬营推门而入,又缓缓将门关上,毕恭毕敬的走到堂下请安,“下官给殿下您请安了!”
刘衍一扬手,不阴不阳的道:“不必了,还是说说你的宝贝儿子吧!”
“这……”夏敬营额头瞬间冒汗,没想到太子的态度和自己所想的有所不同,原本以为太子会给自己讨个公道,没想到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责骂,“殿下,犬子确实有些委屈。”
“什么委屈?强夺人家的地,还委屈了不成?”刘衍淡淡的道,语气像是质问,又像是训斥。
夏敬营抬头看一眼右手边下首坐着的赵善谦,心想着估计是赵善谦给太子做的判断了,赶紧想太子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件事实在是冤枉犬子了,这块地原本是犬子先买下的,然后是范恩羽想要夺那块地才会伪造地契的。”
“是吗?”刘衍道,“人家会那么傻伪造地契?人家有的是钱,想买什么地不好,非得看上你家看上的地?”
“这……”夏敬营语塞,手心直冒汗,“那范恩羽确实是占着自己家钱多,欺压我等,这件事也是事出有因,原本前两日他们在‘芙蓉酒肆’打起来了,所以结下了梁子,这地原本就是犬子的朋友卖给他的,正是这个范恩羽沾着钱势想强夺了这块地去。”
刘衍脸色一沉,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夏敬营吓得面色铁青,赶紧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殿下!下官是如实禀报啊!您可得秉公评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