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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若赞卓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笑问,“阿罗布将军,昨晚睡得还好吗?”
阿罗布一怔,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主帅,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这问题该如何回答呢?说不好,自己已然睡迟,说好,那岂不是会被骂没心没肺?但是刚才来人又说是主帅请自己来的,看来主帅并没有因此怪罪自己,正欲回答之时,又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左右其他同袍,试图从同袍中的神情中读出一些关于主帅的心思,但是他们似乎也是面无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阿罗布小心翼翼的笑了笑,道:“托元帅洪福,还好!”
希若赞卓突然“哼”了一声,瞪大了眼睛,怒道:“那就一直睡下去好了。大敌当前,点卯竟然姗姗来迟,来人呐,拉出去砍了。”
堂内众人大惊失色,元帅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阿罗布跪伏在地,连连央求,“元帅,属下一直并未犯什么过错,念在此次是初犯,还请元帅饶恕则个啊!”
其他几位将军也纷纷站起来求情,“阿罗布将军战功显赫,念在这是初犯,还请元帅饶他一次。”
希若赞卓站起身,走到堂下,然后抽出腰间的宝剑,“看来其他诸位将军,也想犯这第一次,然后再让本帅饶恕吗?”
说罢,在场众人推却一步,便不敢再说话了,他们了解元帅的为人,他一旦说不,如果再强求于他,那么可能会殃及池鱼。
阿罗布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再看一眼元帅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更是从眉头凉透到心底,只得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跪到元帅的脚下,乞求道:“小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还请元帅饶我一命啊!您知道我家中妻儿四五十口,他们要是没有我……该……如何是好啊……”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
希若赞卓一剑刺去,手起剑落,正中阿罗布的心脏,眼见阿罗布翻着白眼气息渐弱,希若赞卓咬着牙道:“放心,你的妻女本帅会以烈士家属之礼遇待之。”说罢拔出宝剑。
诸将皱着眉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阿罗布,都有些惊慌失措,于是都低着头,也不敢坐下,全都站着一动不动。希若赞卓长吁一口气后,吩咐道:“来人呐,将尸体托出去,用上好的棺盖封好,送回京都。”
堂内的尸体还有血迹全都处理完毕之后,堂内紧张的气氛似乎缓解许多,有的人也敢趁机抬起头观察一下主帅。希若赞卓握着剑,从怀里拿出一条帕子,然后擦拭着带有血渍的剑锋,接着不紧不慢的道:“诸位,都坐下吧!”
其他人面面相觑,噶尔类在最前面,他对元帅也最了解,众人见他都坐下了,也纷纷坐回自己的位置。
希若赞卓擦拭完宝剑之后,将手中的宝剑插回腰间的剑鞘之内,这才厉色道:“记住本帅的话,非常之时,谁的情面都没用,此后若再发生这种事,本帅的宝剑伺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