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鄯州去了?”
陆佐眉头一沉。“应该不可能,现在两兵交战,城门紧闭,兰州城是不可能出得去的。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应该还夺在某个地方。”
高筠道:“既然还在城内,那就是房渐之的事情了。现在还是先谈论一下我们自己的事情吧!大哥,您说我们的大军现在开拔吗?”
“现在天色将晚,明日再出发不迟。”陆佐道,“明日一天时间差不多就能到鄯州,后天我们就可以先试探性的攻城。”
第二日清晨大军开拔,出兰州直逼鄯州。大军在离鄯州二十里处扎下营寨。是夜休整之后,直至次日天还未亮之时,埋锅造饭。
这边鄯州城内,已经得知消息,于昨日就已经布好城防,天还未亮,大蕃国的元帅希若赞卓在鄯州府衙内召集将领开会。但见一个满脸横肉,宽额高鼻的男子,身着金盔金甲,端坐在大堂上,那人正是大蕃国的元帅希若赞卓,堂下两旁分坐十几员虎背熊腰的大将。
就在希若赞卓准备说话的时候,堂外一名探马飞奔至堂内,跪地禀报道:“禀告元帅,敌军昨日在城外二十里处的虎盘岭上扎营,先正在烧火做饭。”
希若赞卓闭着眼,面无表情,向底下的探马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堂下一名偏将起身抱拳道:“元帅,我们与其在这里等他们来,不如主动出击,趁此机会,领一路人马杀去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有几位将领听罢也纷纷叫好附和。
希若赞卓双眼微睁,左手捋了捋短髭,摇摇头,冷冷的道:“不可。”
那名偏将一愣,“这……是为何?”
希若赞卓不说话,沉默了许久,底下的其他人也不敢有太多的反对,大家都知道希若赞卓虽然是大蕃元帅,大论之子,但是对汉家兵法却了然于胸,对守城攻坚也颇有心得,既然主帅说不可轻取妄动,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许久,希若赞卓才忽地站起身来,背后披着的红色斗篷随之转动,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走到那名偏将的面前,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坐下。那偏将一脸茫然的看着主帅,缓缓的坐下后,嘴里嘟囔着道:“主帅,这……”
希若赞卓这才呵呵笑道:“各位试想,我们得了他们的鄯州,前者荀谋又兵败,如今他们正同仇敌忾,只等我们主动出城,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出城呢?干嘛非得出城呢?难道鄯州不好吗?”
又有一名偏将道:“元帅说得有理,我们又鄯州这座坚不可摧的城池,何必跟他们硬碰硬。再者虎盘岭地势高,我们如果主动去攻击虎盘岭,敌军居高临下,沾尽优势,那么我们岂不是化优势为劣势了么!”
希若赞卓鼓掌道:“嗯!正是此意!汉军远征,我们只要据险守城,过不得几日,他们的士气便会一落千丈。而且‘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们的粮草运输都必须经过兰州,那里有我们的内应,彼时我们和内应一起略施小计,就可以让他们断了粮草来源。”忽然想起他们来,接着问,“对了,兰州那边现在有消息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