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周老元帅不知道,就连陆仁襄也被蒙在鼓里,想着哥哥平日在陆家庄都是跟自己一起躬耕读书,虽然有时在乡里见他神出鬼没的,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之处,而且故知禅师远在京城郊外的破寺庙,两处地方差之千里,哥哥他哪里来的什么师傅啊?难道哥哥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成?陆仁襄心下越想,眉头皱的越紧!
故知禅师抚须笑道:“陆佐是我的关门弟子,老衲从未说起,也没必要对你说起!”
荀谋早已按耐不住,嘴角微扬,“既然这位陆兄是师伯的徒弟,小侄的师傅又和师伯师出同门,皆是鬼谷一门。如此算来,陆兄也算是在下的师兄。今日师侄冒昧,愿意跟陆兄比划比划,还请师伯切莫推辞!”
“哪里!哪里!荀将军少年英雄,早有耳闻!公辅不过一介草民,哪里敢与日月争辉!”陆佐面色谦让。
荀谋冷“哼”微笑,“陆兄这是看不起在下吗?”
周仲望见徒弟今日说话,已经算是客气了,想来这陆佐应该也有些许能耐,否则徐离怎么会收他为徒,“既然如此,贤侄可否与小徒比试比试?”
陆佐看了看故知禅师,见师父微笑着点点头,这才说道:“怎么比?”
荀谋目光如铁的看了一眼周仲望,接着道:“当然是文比思辨,武比骑射。”
陆佐欣然称好,周仲望心中好奇眼前这个敢与荀谋比试的少年,而故知禅师却很期待蛰居二十年的陆家后世,能否匹敌当世无双的才俊。堂下陆佐身旁的陆仁襄却为兄长着急,心知哥哥比文兴许还有胜算,可是兄长自幼未曾学过拳脚,怎么与身经百战的荀谋比武。不过再转念一想,兄长不知何时拜在故知禅师的门下,看来他还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兴许路二叔、秦三叔也指点过他呢!不及多想,早已经为哥哥急得一身冷汗。
“怎么比?”
陆佐语音方落,院子里就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瘦小的沙弥气喘吁吁地跑进禅房。
小沙弥上气不接下的禀告道:“师傅不好!不好啦!外面一大帮的响马,已经把寺院围得水泄不通了!”
坐上的几个人都站起来,故知禅师问道:“来此处上香的香客可还好么?主持呢?”
“主持和各位长老,还有师兄弟、施主们都被贼人聚集在大殿呢!”
“哦?小师傅,外面来了多少贼人?”周仲望依然从容淡定,只是微微紧皱双眉,心中疑惑着哪里来的小毛贼。
“贼人势众,估计有四五百号人呢!师傅还有各位大人,赶紧出去帮忙想想办法吧!”
荀谋整理衣冠,神色自若的冷笑,“不就四五百号的乌合之众么,想我出入万军之中尚无畏惧,岂会怕这些小喽啰!”
“现在不是摆龙门阵的时候,且出去看看贼人想要的是什么!”陆佐淡淡的道。
荀谋面色不悦的与众人走至大殿。殿内众人见是周老元帅和荀小将军,纷纷闪开施礼,接着又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讨着解决办法。
周仲望问属下:“是否有派人赶去京师求援?”
“报告元帅,山上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我们的人没办法溜出去,有几个刚从山脚下上来的村民也说,贼人头领也派人乔装成和尚,在山脚下的各个路口,把要上山的香客都给骗回去了!看来是没人会知道山上发生什么事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