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京沅率先开口。
语气一如往常,漫不经心的,“你怎么来了?”
而身旁的温棋玉容色微变。
不经意间掀起眼帘看了盛肆鹤一眼。
按照殿下往常的脾气,若是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如此光明正大的骂她。
恐怕早就被拉下去乱棍打死了。
可眼前这人竟然还毫发无损。
所以在殿下心里,他是特殊的那个吗?
温棋玉坐在太师椅上没说话。
“这是我外祖母家,我为何不能来?”
盛肆鹤微挑了下精致的眉,一字一句都存着挑衅。
可落在京沅眸底,杀伤力实在微乎其微。
根据原主的记忆,眼前这人是女尊世界中,她唯一对不起的一个。
原主与他有过一段,还是初恋。
刚开始二人还是甜蜜过一段时间的,可后面原主就厌倦了他。
事事都要找他的不如意,最后盛肆鹤受不了提出分开。
原主却不满他主动离开,为此还说了些难听的话。
若是两人就这么分开,倒也不影响他之后再找好人家。
毕竟家世摆在那。
随便放出些消息,主动入赘的估计都愿意。
可偏偏原主某次去青楼喝酒时,醉了后说了一句:
“盛肆鹤是本殿下的人。”
不知怎的这句话传开了,原本上盛家提亲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送过订亲礼。
顾忌着京沅的权势。
生怕与盛肆鹤扯上一丝关系。
也因此,盛肆鹤到了双十年华还没嫁出去。
足足拖了四年多,原主都不愿意为他澄清。
两人除了有过一段,其余一点关系都没有。
甚至都一年没见过面了。
上次见面还是在母皇的寿宴上。
即便如此,也没说过话。
盛肆鹤倒是含着恨意瞪了京沅好几眼。
但原主始终没给过一个视线,全程懒洋洋的。还有心思给母皇献了亲手写的百寿图。
从记忆中回过神之后。
她清冷的桃花眸底难得存了几分愧疚。
面对质问时,只应了一声。
旋即起身牵着温棋玉的指尖,“盛郎君在这休息吧,我与阿玉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完话之后,便要朝凉亭外走去。
结果下一秒却被盛肆鹤拦在原地。
他桀骜不驯的利眸死死的盯着京沅,“等等。”
嗓音冷冽,“我听殷遇雪说,你要纳他为侧君?”
还是桑落二十进门,那不就是两天后。
这话京沅早就和温棋玉说过,因此此刻听到,眸中没有丝毫意外。
“是又如何?”
不带停顿的回复证明了这话的真实性。
盛肆鹤垂落在云纹绯袍之下的指骨倏地攥紧。
墨色眸底的情绪似乎更深。
受到了什么打击快要失控似的。
他咬着薄唇都渗出了血,随后低声道:“凭什么人人都可以……”
这句话声音太小,温棋玉根本没听清。
但常年习武,耳力绝佳的京沅倒是听的清清楚楚。
她清冷的面色微顿,一时摸不清盛肆鹤的想法。
只是道:“京都的流言蜚语,我会让人去澄清。”
日后盛肆鹤想做什么。
都不会被带上皇太女殿下的标签。
可谁知眼前的人闻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