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沉默不语,许久钰涧才又爬了回去,如他所言,这次事情过去了大家就再也没有理由去寻彼此了,各自安好总比相互纠缠不清要好得多。
第二日一早,钰涧刚睁开眼睛就看见雪莲站在床边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被她这么一吓钰涧立刻清醒了不少,再看她旁边站着陈貌天,两个人都是审视的模样,钰涧的心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果然,钰涧揉着眼睛挣扎着坐起来,谁想到腰上根本用不上力,但也没什么知觉,再一看自己右侧胯骨出插着一根银针,此时吴越正从外面探进头来给自己比划着什么。
钰涧心里道,定是昨夜自己偷偷溜出去被雪莲察觉了,今日陈貌天才会用银针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动弹,难怪这两个人一大早上就来审问自己这个病人,哪里还有平日里对自己那般疼爱的模样。
“你不用看他了,他是瞒不住的。”陈貌天大声的说道,跟着头也不回的指了指门口,吓得吴越当即将脑袋收回去了。
“小姐,你可要知道,女儿家的腰是最重要的,你现在就坏了,等日后成亲有了子嗣你要遭多大的罪,你可知晓?”雪莲这时候坐在床边,颇有耐心的说道,钰涧瞧她的样子似乎是时刻准备当娘亲的人了,自己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谁让自己是有娘生没娘养呢。
“昨夜你疼的来回翻滚,又发着高烧,奴婢这才寻了公子来。”雪莲瞧着陈貌天背过身去,悄悄的在钰涧的耳旁说道。
原来不是吴越出卖了她,而是自己的身子受不住出卖了自己,这么说自己身上的这根针是止痛的,不是用来控制自己的,自己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谢谢表哥,钰涧知错了。”钰涧见四下无人,这才嘤嘤的说道,对付陈貌天这人没有比撒娇更有效的了。
果然,陈貌天一听整个人立即僵住了,等身上的肉都酥了从头到脚慢慢缓过来才转过身来,脸上也不再是一副怒气,而是堆着笑意。这笑钰涧记忆犹新,自己第一次见他时就是这样,一副老好人却没打好主意的样子。
“不用谢我,这根针,就是为了控制你的。”陈貌天笑着说道,脸上虽然笑着可心里是恨不得将钰涧彻底扎个残废,看她还能去哪,从昨天到现在他可是操碎了心,带出门四个,伤了两个,回去如何向老太爷和那两个丫鬟交代。
钰涧一听原本笑着的脸立刻阴了下来,一双眼睛深不见底,这样子倒是像极了慕容晟,一言不合就翻脸,跟着就抬起手伸向了自己身上的针。
陈貌天和雪莲见状当即伸手去拦,可不等三个人碰到银针,外面传来了一阵混乱的马蹄声。
三个人一愣,这军营内何时来了新马?昨日打了胜仗,慕容晟怕白佳氏气不过连夜偷袭,所以才加强了防守,今日就算是乘胜追击也该有号角声才是。
“公子。援兵到了。”不等三个人反应过来,吴越就闯了进来兴奋的说道,只看见这三个人将手伸向一处好像在进行说明仪式一般,再对上钰涧阴沉的眼眸,吴越又迅速的跑开了。
军帐内,慕容晟依旧是昨日的模样,孟凡跪在地上,此时俊煜已经识时务的离开了,等钰涧几个人赶到时俊煜已经安稳的坐在门口等候了。
孟凡跪在地上,深知自己这次让慕容晟失望了,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寻自家王爷,谁想到自己带着人到的时候城外已经是一片荒野,残尸遍地,等进了军营才发现慕容晟同样身负重伤。
慕容晟拿着孟凡带回来的家书,匆匆看了一眼就将书信扔在了地上,藩王府的暗士说,秋叶茹娉病重,府中大乱。
一个秋叶茹娉而已,病重了而已,又不是死了,就这个理由让孟凡足足晚了一日才到,他知不知道,就因为他晚到了一日,让钰涧身受险境差点丢了性命,他身上的伤越痛就总能想起白佳氏向钰涧射箭的那一幕。
“你自己说。”慕容晟见孟凡衣着破乱忍着怒火说道。
“是。臣在从官道转小路的时候正好遇上周家的人。”孟凡立即说道,慕容晟一听和周兴有关这才让孟凡细细道来。
原来,孟凡和大部队分散后带着一万人马从小路迂回,快马加鞭一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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