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晟拿出腰牌后那几个人听后立即跪在地上。
“拜见王爷!”说罢,在几个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钰涧和慕容晟带头进去了。
别看这几个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一进军营竟和雪莲一般大气不敢出,几个人在方才那名侍卫的带领下一路向军营后方走去,一路上全是来来往往巡视的士兵,慕容晟也不禁在心里赞许道,这可比京中的禁军还要规范的多。
再看钰涧,就好像来过一样丝毫不觉得新奇,哪里像这几个人一般不安分,眼睛不知该看向何处的好。
几个人被带着来到一处军帐出,那人进去通报后慕容晟几个人就进去了,里面站着的一个将士见慕容晟前来立刻跪地叩拜,弄得在场的人瞠目结舌。
钰涧见来人是他,一双眼睛立刻闪起了光芒,这人钰涧认得,没想多时隔多年竟然又再一次见面了。
此人乃是红旗兵统领南宫让。他原本是邻国和我朝百姓所出的孩子,最后因为国家兴亡被遗弃,他虽年纪轻轻可是自幼当兵。对兵法布阵颇有成果,就算是秋叶韫宿也不是他的对手。
当初就是他跟着慕容晟打下了江山,江山稳固更是受慕容晟重用,如今再次见面钰涧的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只要有他在,胜算更大一些。
“这位公子,我们可是见过?”南宫让见钰涧始终盯着他,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十分炽热,明明是个秀气的公子,不知为何盯着他南宫让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慕容晟似乎也是察觉到了钰涧炽热的目光,不由得皱起眉头,这才刚刚走了一个欧阳旭又来了个少将军,他到底还有多少情敌。
“从未见过,只是见少将军年轻有为,定是吃了不少苦头。”钰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自顾自的说道。
“少年本该为国效力,没什么苦不苦的。王爷,请随我来。”南宫让不以为然的说道,只怕是将钰涧当做了吃不了苦头的少公子了。
陈貌天跟着慕容晟向前走过去,经过钰涧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别人怎么想的他不知道,陈貌天只当是钰涧瞧上了这人,只可惜是个当兵的,不是个安稳过日子的人。
钰涧被他这么一拍恨不得一巴掌给扇过去,就他事多。
待慕容晟从后面出来时手上就多了一块令牌,那令牌钰涧也认得她曾经还用过,有了此物就能号令整个红旗禁军,可是钰涧看见这令牌却高兴不起来。
楚文特地将此物交给慕容晟就等于是将红旗禁军都交给了慕容晟,他一并交出去的还有他的身家性命。这兵符只有周兴和慕容休才有,慕容晟在楚文离开后调走了红旗军,这让慕容休如何想。
钰涧哪里知道,当楚文知道慕容休杀了那些无辜的百姓时就已经决定鱼死网破,这个他曾亲手府上皇位的人,就让他亲手拉下来,也算是还了自己的罪。
慕容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的令牌,可也难以掩饰住他内心的喜悦,可当他再次看向钰涧时,她眼里的凄凉立刻盖住了慕容晟心中的喜悦。
慕容晟这时候也才明白,楚文这是在以身犯险,既然他肯暗中住他,自己当然也不能不救他于水火。
“你是禁军统领,这令牌自然由你来拿。”慕容晟说罢,又将令牌还给了南宫让。
钰涧看着慕容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能理解他,在孟凡看来,这一刻是慕容晟心盼已久的,刚刚到手的筹码竟然由还了回去。
“本王命你,领兵七万,东北居上,与大军回合,紧要关头两面夹击,不求能开疆扩土,但求将士无伤。”说吧,慕容晟将令牌放进了南宫让的手中。
“臣,领命。”南宫让看了看慕容晟,见他目光坚决便领命跪在地上,钰涧知道,他这一拜是彻底认了慕容晟了。
从周兴领兵以来下的命令都是死命令,就好像他训练自家的暗士一样,在他的眼里这些人就该是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可是到了领功的时候又哪里有这些人的份。
慕容晟这命令一下,处处为了将士考虑,这对即将上战场的人来说是比听见封上更令人暖心的几句话。
吩咐好一切后,一行人便随着楚文的脚步去了,他那十万禁军就算是再快也快不过几个人轻装上阵,不出半日便看见了不远处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