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的孟凡也有些把持不住,晴儿哭了有一会那两个人这时候才觉得疼痛,跟着濠头大叫起来。
手脚筋被挑断是何其的痛苦,那人的肩膀被刺穿结实的插在墙上也是丝毫不敢动,没稍稍动一下剑上的血就会快速流下,这里两个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哪里知道这些伤不是致命伤。
晴儿哭够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见自己抱着的人竟是孟凡也就猜到钰涧定是也跟来了,这才背过身去整理自己的衣服,可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这两个人扯烂,根本就遮盖不住春色。
孟凡这时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了晴儿的身上,这时候外面隐约传来了马蹄声,屋外留守的人也未通报,孟凡就知道来的是自己人。
“小姐!”晴儿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衣服从窗缝中看见一个身穿淡紫色斗篷的女子乘着黑马在屋外徘徊,晴儿一眼就认出此人是钰涧,大叫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钰涧一路上过来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见晴儿从木屋跑出来,钰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嗜血冷酷的眼眸才恢复到以往的温存。晴儿哭着跑过来,一把抱住钰涧,钰涧也是紧紧的抱住她。
“回来了,不怕了。”钰涧不住的拍着晴儿的后背安慰道,结果自己不说还好,说了晴儿反倒哭的更厉害。
两个人正相互安慰着,就听见木屋里面又传出凄惨的叫声,跟着屋外的两个人进去将屋里的人带出来,那两个男子的眼睛已经被孟凡戳瞎了。
钰涧见状又上下打量起晴儿来,见她衣衫不整身上裹着孟凡的衣服,孟凡又弄瞎这二人的双眼,看来晴儿的清白是保住了,孟凡此举是在维护晴儿。
片刻,俊煜带着小萌也赶了上来,钰涧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披在了晴儿身上,寒冬腊月的,秋叶茹娉为了逼迫晴儿说出钰涧的下落,本来就让她穿的不多,身上贴身的衣服又不闭体,仅凭孟凡那件单衣根本抵挡不了风寒。
晴儿推脱了几下,钰涧的衣服没送回去就连俊煜也将身上的衣服给了晴儿,这时候慕容晟和其他该到场不该到场的人都到了,钰涧这才当场处置了这两个男子。
这两个人原本就是翠竹在偏僻村庄里寻来的两个人,按照茹娉的要求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两个人一听是好差事,每日拿着银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不日又有美女把玩,自然是乐不思蜀。
可谁知道一连等了数日也不见茹娉送人过来,两个人躲在这山上寂寞难耐,这才打起了作为人质晴儿的主意。那翠竹上次离开前分明将屋内的门锁好,只留了一个破旧的窗户让人每日给晴儿投食物进去。
可这木屋本就破烂,想要进到屋内行不轨之事对这两个人来说也是易如反掌。结果这两个人才刚刚尝了香就被及时赶来的孟凡给搅合了,现在更是弄得伤的伤,残的残。
“我问话,你们二人如实招来,免收皮肉之苦,尔等可明白?”钰涧向地上紧靠在一起的两个人走了过去,大声的问道,这声音清透波澜不惊,却掩盖不住其中的震慑力,两个失明的人更是止不住的点头称是。
“你们可知,你们绑的是何人?”
“陈府的,一个丫鬟。”那个肩膀被刺穿的人忍着疼痛,小心翼翼的答道。
“那又是什么人指使你们的。”钰涧接着问道。
在场的人都明白,钰涧当着慕容晟的面又问了一遍,就是想告诉慕容晟她没有冤枉秋叶茹娉,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怕她是摄政王妃。
“是一个姑娘叫我们这么做的,每天又有银子拿,又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还说,还说。”那人慌乱的解释着什么,话说到了一半又生生咽了回去。
此时晴儿正死死盯着他们,这两个人眼睛虽然下了可也该知道眼下不是说谎的时候,可这话说与不说对他们而言都不会有好结果。
“还说会送来一个女子供我们玩了,我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可这事小姐你不能都算在我们头上啊。”另一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几乎是喊着说了出来。
话说到这里,几个人才明白,原来秋叶茹娉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