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兵符显出来周兴反倒自在许多,让这些人知道也好,自己好歹是个将军纵然他们能人再多也不可能将自己的贴身之物夺走,这么多年他就是睡觉枕边也会放着佩剑,这兵符也会贴身放着。
“老臣告退。”周兴拽了拽衣服,拿起酒樽向皇后回敬了一下,喝完就退下了。
他这么一离开剩下的人哪里还有心情继续饮酒作乐,没一会的功夫就各自散了,这一夜的皇宫是注定不太平的一夜。
慕容休回了自己的寝殿未曾召见任何嫔妃,那宋馨一路跟着进去,见夜色更深了便想伺候慕容休就寝,可谁想到她的手刚刚碰上慕容休的领口就被圣上紧紧的抓住,丢在了一边。
宋馨进宫也有些日子了,慕容休平日里对她一直都是宠爱有加,可今儿个的慕容休明显不对头,他眼里的愤怒和寒意是宋馨不曾见过的,想她一介女流又都一直养在深院,除了她娘亲交她的那些勾人的招数其他的一概不知。
这等没见过世面的女子又如何懂得身为君王的担忧,更不会明白慕容休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许久不见,钰涧真的是越发诱人了,她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就什么都不在乎,从他知道钰涧回京的时候起才让万氏将皇子抱了出来。
当初不得宠的女人都是雍容华贵之态,她若是留到今日哪里还有今日的宋馨。可就在他看见她的一刹那,慕容休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败在了一个女人的脚下。
他争的来天下,却争不来一个丑女的心,甚至连让她看自己一眼的本事都没有。
尤其是陈貌天那一句草民,是彻底将陈家和钰涧与自己拉开了距离。钰涧离他而去,这陈家又在南方,慕容晟近水楼台先得月会拉拢陈家是迟早的事,慕容休也早就想到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陈貌天竟然是心甘情愿的坐在慕容晟的身后,自己一句客套话让他用草民两个字硬生生的拉开了距离。当初钰涧嫁进太子府陈貌天曾经多次助他,只不过那时候他完全是看在钰涧的情面上。
而如今自己与慕容子序元气大伤,陈家又有心依附摄政王慕容晟,看来此时他与慕容晟当初的约定早就该作废了,他慕容晟反倒成了自己与周家共同的劲敌。
这慕容晟非要陈貌天陪着一同进京也正是此意,他自己明白慕容休是个聪明人不似周兴那般有勇无谋,两个人之前的约定不过是建立在共同利益的基础上,如今对于慕容休来讲,威胁他帝位的人已经不只是周家了。
可即便是双方元气大伤,慕容晟依旧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他们二人下手,挑起战乱不说百姓流离失所即便最后侥幸胜了他这个皇位也做不安稳。
现在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慕容休和慕容子序该看的出来若自己开口陈家自会助他,至于钰涧,从慕容休不断看向她,慕容晟就知道他根本没对钰涧和陈家彻底死心。
当初若不是钰涧距自己千里之外,慕容休哪里有机会趁虚而入,自己看上的女人又怎会被他夺了去。今夜这一场无声的战争,该是他胜了的。
慕容休正等着宫人回报,就见皇后宁氏独自一人走了进来,身边的宫人见她进来立刻住了嘴不再说话,慕容休摆了摆手,那宫人便退下了。
眼下屋子里再没有外人,皇后孤零零的站在慕容休的对面,借着昏暗的烛光两个人相互打量了一番。慕容休瞧着她的模样恨的牙痒痒,虽说她是将兵符套出来了,可是皇后私自做主根本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尤其是她那淡然的性子像极了钰涧,一想到钰涧对他的轻视这让慕容休受了极大的侮辱,钰涧他动不了也碰不到,不代表皇后宁氏也可以这样羞辱他。
皇后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袖口,看着慕容休眼里的轻蔑和脸上扭曲的神情有些迟疑了。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唐突,可是事发突然,难道要她就这样看着周兴找借口离开么。她是皇后不假,可是慕容休从未正眼瞧过她一眼,若不是有太后在,只怕万氏或者宋馨早就代替了她。
宁氏就真的不明白了,自己容貌虽然不是貌美可怎么也比得过一个毁容的人才对,那样性格的女人他都终日惦记着,自己一心为他到头来却落了一身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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