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去了许久也不见人回来,钰涧放心不下于是让小萌多带了几个人去相府找人,晴儿从来都是个聪明人,若真的有事回不来也只能是大夫人为难了她,多带些人去总是好的。
钰涧正发呆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传来什么人落地的声音,钰涧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拿起床边的罗裙仔细穿上了。
这两个人就这么不习惯走门吗,出来进去都是飞上飞下的,这样特殊的时期估计竹隐已经知道他二人回来了,慕容休稍后也会过来,看来今夜是又要难以入眠了。
陈貌天和俊煜两个人其实早早就溜回来了,只是回来的不是时候,见屋里没什么动静就悄悄向里面张望了一会,等走近了就听见里面隐约传来叮咚的水声,晴儿和小萌两个人又不在。两个大男人只好在屋外等候。
估摸着钰涧差不多该出来了,陈貌天又伸出脑袋向里面张望,谁想到正好看见钰涧坐在铜镜前梳妆,光是背影就让他险些留了鼻血,倒挂在房梁上差点直接一头栽下来,还好俊煜及时身手拉他一把。
俊煜无奈的摇了摇头,陈貌天也是什么美女都见过的,一个背影就让他乱了阵脚,只怕日后别的女子更无法入他的眼了。
过了没多久,慕容休还是阴着脸进来了,陈貌天和钰涧几个人此时已经在屋里候着了,见他过来三个人都视若空气未曾理会。
慕容休阴沉着脸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想他堂堂太子,在自己的府上见自己的太子妃竟然还要如此忸怩,这几个人分明知道自己是有求于他,所以对自己更加是爱理不理。
即便心里的怒火已经鼎沸,可是慕容休还是攥着拳头强压着怒火,毕竟自己有求于人该忍的时候还是要忍的。
“本宫。”慕容休犹豫了一会,刚开口说两个字就被陈貌天打断了。
只见陈貌天抬手甩开扇子,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喝着茶,钰涧瞧他这副模样撇了撇嘴,明明已经是深秋了他还成日里摇着扇子,未免太做作了些。
“太子所求,陈某帮不了。”陈貌天十分平静的看着慕容休说道。
这个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大家都猜的到,陈家虽然在仕途上没有人,可是陈家富可敌国,如今战乱粮食的价格上涨的厉害,若是陈家肯出手打通人脉,慕容休还是有机可乘。
只是陈貌天从来都看不上慕容休,如今钰涧又无缘无故被他关了禁闭,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帮慕容休的。
俊煜抬眼看着慕容休站在原地,一脸的执拗与愤怒,好似所有的人都欠他的一样。
慕容休见眼前的三个人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已经压制不住,自己在这明显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当初还以为有了相府和陈家的支持会更加得力,谁想到一个根本用不上,另一个的长子却在为他人做事。
因为愤怒,慕容休的脸已经变得十分扭曲不比钰涧好看多少,他眼里的愤怒与厌恶清楚的写在脸上,钰涧这时候抬眼看过去,她那冷冷的性格让慕容休的火曾的上头,脸色有些泛红。
“既是如此,本宫就不打扰了。”说罢,慕容休摔了摔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休走后,钰涧看着他的背影,玄色的衣裳在烛光下隐约折射出光线来,钰涧看着那光觉得十分刺眼,他这样的人或许真的不适合当皇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要是真的有这个命又何必急在一时。
过了许久小萌带着人才将晴儿领回来,晴儿回来给三个人行了礼便回自己房间去了,小萌夸张的张了张嘴又指了指晴儿,钰涧点了点头没有追问什么。
晴儿的眼睛明显有些红肿,很显然是哭过的,陈貌天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明显,单宇并不轻易跟晴儿一起走,幸好钰涧听了他的话,让他二人自己解决,否则真的是帮了倒忙了。
过了没几日,钰涧与晴儿在房里算账,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单宇,听晴儿几番话大概也明白了。
那单宇看着木纳老实,骨子里却是个偏执的人。他在相府多年早就习惯了无忧无虑的日子,眼下慕容休又是相府姑爷,眼看着相府日后的地位富贵可观,便不愿意放弃舒适的生活,晴儿为此与他大吵一架。
吵架的时候难免会说一些难听的话,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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