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差一点的在有钱人家做个护院,好一点的自己开了镖局,也算是混口饭吃。还有一些人,都是慕容晟前些时候拉拢过来的大臣,虽然官职都不高,却也都是派的上用场的,当然了离的太远的人也是没有来。
这群人无非是莽夫之辈,别的不行喝酒吃肉都是在行,这一喝就到了晚上,那些文官早就回去了,剩下的旧部嚷嚷着要慕容晟闹洞房,慕容晟也是心里高兴,想着茹娉就在自己的房中,终于抱得美人归也是脚下有些飘了,带着人便去了婚房。
翠竹在里面伺候着,突然慕容晟打开房门闯进来,吓得翠竹差点掉了手里的铜盆,后来定睛一瞧,怎么这慕容晟身后还跟着这么多人?
“王爷。”翠竹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后面那些人。
“王妃怎么了?”慕容晟看见茹娉躺在床上,盖头都没有掀开,酒一下子醒了不少。
“王妃的身子一直没好,应该是水土不服的原因。”翠竹回道。
慕容休走上前在床边坐下,桌子上的合欢酒还没有喝过,就将茹娉的盖头拿下来,见茹娉面色红润皱着眉头就知道她现在定是难受极了。
“既然王妃身体有恙,我等就还是早些回去吧。”门外其中一个人说道。
慕容晟看着茹娉紧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的样子,于是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身体并无大碍才放心了许多。
“王妃舟车劳累,看来今日的洞房你们是闹不成了,许久未见本王陪你们喝到天明。”说着,慕容休便从屋里退出来,将房门关好嘱咐翠竹好生照顾着。
那些旧部是知道慕容休的性子的,他若是决定的事情是不容人反驳的,更何况几个人确实是好多年没有这么劝过,左右茹娉的样子今夜也侍不了寝,于是几个人又回到之前的屋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去了。
天色逐渐明亮起来,茹娉这才醒过来,发了一身汗觉得好些了,睁眼睛就发现翠竹在地上昏睡着,自己的盖头也不知道被谁给拿下来了,茹娉心里一火起身便抬腿将睡着的翠竹踢醒了。
“小姐,王妃,你醒了。”翠竹被人这么一踹一下子惊醒过来。
“我的盖头,谁让你给我拿下来的!”茹娉将手里的盖头举起来刚要撇到翠竹的脸上想了想似乎不好,于是又把手放下来想找个什么别的东西丢过去,可四下里一看,这屋里摆的件件都是上好的玉器,桌子上也都是大婚的用品。
“王妃息怒,是王爷怕王妃闷着才将盖头掀开的,奴婢没有碰。”翠竹见茹娉找不到东西丢自己连忙解释道。
“王爷呢?”茹娉这才作罢。
“王爷看王妃身体不适就让奴婢伺候王妃休息,王爷他去前厅陪人喝酒去了,这会子还没回来。”
“知道了,去吩咐下人,本妃要沐浴。”茹娉扯着自己的领口赶紧身上的衣物早已湿透了,听了翠竹说的只当是慕容晟心疼自己并没有太在意,今天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她这一身汗水如何侍寝。
翠竹退着出去了,一直到伺候秋叶茹娉沐浴完也没见慕容晟回来,茹娉这一天也没吃东西,就让翠竹偷偷给她弄了些吃食,等到天真的有些亮了她也吃饱了,忍不住又睡过去了。
那慕容晟和那些往日的旧部没喝到天亮就都睡过去了,慕容晟期间醒过来一回,见那些人都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仿佛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当年驰骋沙场的时候都已经是好几年的时候了,这些人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再大喝过,酒量早就不敌当年,于是吩咐了下人给这些人找了偏房住下,自己则摸索着去了侧妃那里。
这慕容晟的侧妃赵氏是当地太守的女儿,当年自己刚到此地居住的时候一日碰巧在山上被毒蛇咬了,是这个赵氏路过从山脚下将他拖出来的,等到天黑了两人才找到了郎中。
那时候慕容晟正是最失意的时候,赵氏又是温婉可人的慕容晟后来向太守提亲,将赵氏娶入王府为侧妃,两个人夫妻多年,算不上多恩爱,彼此相敬如宾,慕容晟有些事情都会问过她,可以说是很依赖这个人。
当年钰涧刚到王府的时候也是赵氏当家,因为是正妃慕容晟后来将当家之权给了钰涧,赵氏看上去也没有多失落反而慢慢教会钰涧当家管事,只可惜那时候钰涧听信了茹娉的话,没少给赵氏脸色看,两个人最后也是弄得不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