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土沟里,那个妇人正被推倒在地上,那个男人纵身扑上去,一边急不可耐地解着衣服,一边抱住那妇人亲吻。
楚白怒不可遏,冲过去一脚便把那汉子踢开,手中的钢刀架到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你好大的狗胆,在做甚么?”
那人被楚白一脚踢翻,躺在沙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看他模样,三十上下,形容有些猥琐,不过身材却还粗壮,他舔了舔嘴唇,嚷道:“你……你干什么,你凭什么坏老子的好事?”
楚白把刀一压,喝道:“我早就已经下了命令,奸(日)淫妇女杀无赦!难道你没有听到?”
那人嘿嘿地笑起来:“谁jianyin妇女啦,老子在城头上拼死拼活的作战,他们却在下面安生的待着,即然这样,我找她放松放松,收回点利息不行吗,我可是有付钱的!再说了,大家都快要死了,你干嘛要管的那么宽?”
“嗯?”楚白一怔,扭头看了那妇人一眼,那妇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虽然一路跋涉满脸风尘,那身罗裙也满是泥泞,可是看得出她还颇有几分姿色,撕开的胸口被她半掩着,隐隐露出圆润的肩膀和一痕粉腻,身子珠圆玉润,很有些熟(和谐)妇的味道。
因为楚白突然闯来,这妇人匆匆坐起,掩着衣襟,垂着头不敢抬起,脸像一块红布似的。那男人满脸痞气地躺在地上,从怀中摸出一个水囊来摇晃着,水囊中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在这时候,那声音简直就是仙乐纶音,可以迷醉人的一切神志。那妇人立即抬起头来,看着他手中握紧的水囊,舔着皲裂的嘴唇,眼中露出渴望的神情。
“水?”没错,就是水。此刻在这城堡之中,食物还是有一些的,省着吃的话或许可以吃到明后天。但是水,却没有。由于楚白的疏忽,在战斗开始之前,他们并没有从城外收集到足够的饮水,此刻城堡之中的水量严重不足,连楚白,都已经半天没有喝水了。对于正常人来说,三天不吃饭,虽然会饿的走不动路,但是却也没有大碍。但是三天不喝水,却是绝对会死人的。
“你给我你的身子,我把仅存的这点水都给你,如今这一口水,可是一锭黄金也换不到,这交易天公地道,说起来你还占了大便宜呢。怎么样?你要就过来。”
那少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犹豫着看了楚白一眼,那汉子吃吃地笑起来:“真他娘的好笑,命都快没了,你还怕旁人耻笑?你若不要,那我自己喝掉,你可不要后悔。”
男人说着,拔下水囊木塞,做势要喝,那妇人尖叫一声道:“我要,把水囊给我,给我!”说完纵身扑了过去,一把抢过了那个水囊。
楚白怔怔地收回了刀子,无力地拄在地上,那汉子得意地看了他一眼,一翻身便把那少妇掀翻在地,当着杨浩的面,野兽般撕扯起她的衣服来。那妇人趴在地上,已经完全不在乎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扒光下面,她把那水囊紧紧抱在怀里,紧闭着眼睛,听凭身上的男人野兽般耸动着。
当那丰满白润的臀部从裙下露出来的时候,楚白便转过了身,耳听着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他默默地走开了,用刀子一下一下插着斜坡上的泥土,艰难地爬上了土坡,走向另外一个地方,始终不曾回头。
“要不要杀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楚白身后的夏侯惇看着怅然若失的楚白问道。
“杀他,杀他干什么?”楚白苦笑着反问:“我没有杀他的理由,我能用什么理由杀他?”
夏侯惇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杀人还需要理由,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这些天你杀的人还少吗,我算算,恐怕你上辈子杀的人都没有这两天杀的人多。怎么,杀人的感觉令你痛苦吗?”
“不知道。”楚白的脸上尽是迷茫的神色:“杀人,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本来以为杀了这么多人我会有一种罪恶感,但是我却发现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十几天之前,我还只是一个对生活随便发发牢骚的宅男,十几天之后的现在,我却已经双手沾满鲜血,而且以后,可能还要沾上更多。”
看着自己的双手,楚白一时无言。
“习惯……就好。”轻轻的拍了拍楚白的肩膀,夏侯惇的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神色:“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很害怕。但是有的时候,就是不得不杀!”
楚白和夏侯惇两人在城楼里讨论杀人的问题,城墙上,却猛然发生了异变,听到城墙上的惊呼,楚白的脸色一紧,刚刚的思考全部抛之脑后,全速冲上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