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探险,我们是打成平手的两个冒险家,喘息着休息,相互致敬。
“疼不疼?”我继续抚摸她的花心。
“刚开始很疼。后来……”
“后来什么感觉?”我还真有点好奇。
“我也说不清楚。你进去了,我就疼,你出来了,我就冷,血液好像只往这一个地方流,然后我一片空白。火光四射。”
“我不想让你疼。可疼痛会有补偿。”
她笑起来,亲我的嘴和额头,捧着我的脸:“你说得好听。你就只有快活,你不会疼。”
“我也疼的。”我说,“我有时候疼得厉害。”
“哦?”她看看我。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有时候,我想起你,这里就疼。”
“流氓。”她摸得我又硬了。
“姐姐,还是叫我小狗吧。”
我都忘了我们怎么回酒店的了,那场雨一直没有停。
第二天,带团去极地动物馆和森林动物园。外宾们忽然发现原来我这个神秘的同行者其实是换班的导游,菲于是得以休息,她给我水的时候说:“不错啊,你不累啊。”
“不要忽略一个翻译官的体力。”我说。
我们经过海底隧道的时候,蛙人在喂鲨鱼,大家看得很高兴,谁知此人也是个登徒子,将海葵花摘下来向菲摇一摇,又用双手比画成心形,菲很高兴,用手势说“谢谢”。我当时不动声色,待他们出了这节隧道,我走回去,向蛙人招手,他游过来,我竖起中指,用手势说“你丫”。
“你怎么四处留情啊?”我在回来的飞机上问她。
“说谁呢?”她瞪着我。
“你今天跟大堂经理唠那么长时间。”
“我不是在那等行李车吗?”
“从我们进来他就一直看你。还有那天那蛙人,他怎么不撩别人就撩你啊?还比画手势,我揍他个丫挺的。”我说。
“哎呀,程家阳。你还说脏话。”菲合上手里的杂志,“我不说你的不是,你还说我。你知道你一双桃花眼,走到哪儿都四处放电不?有几个法国小姑娘都被你电得不行了。”
“我哪有?”
“你看,你都不知道。你都成习惯了,你都习惯成自然了。”
我一口咬住她指着我的食指。
菲吃痛:“哎呀,松口,旺财。”她笑着滚到我的怀里。
我搂着她,轻轻地说:“回去之后,跟我一起住吧。”
她的手肘压在我的*上,我一疼,放开她。
菲咬牙切齿地说:“你臭美。”
结束这次大连之行,我跟菲都还有七天的假期,我们住在我在中旅大厦附近的房子里。
这是一个急着用钱的朋友卖给我的,我一直没有住过。
两室一厅的单元房,装修得很舒适。
我们没日没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