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巧道:“这位大人,我们不是奸细。”
鱼玄机道:“说实话便我不对你们用刑。”
花扶疏上下打量了鱼玄机,大抵猜到了他的身份,“这位大人,劳烦你把叶泽霖给我叫过来,他可以证明我不是什么细作。”
鱼玄机笑道:“你说你认识少将军,我凭什么信你?”
花扶疏反问:“尚书大人,你见过有趴在墙头又没有警惕性的细作吗?你见过不逃走束手就擒的细作吗?”
鱼玄机问道:“你认得我?”
花扶疏再道:“不认得。”
鱼玄机道:“你不认得我,那你怎知道我是尚书大人。”
花扶疏觉得鱼玄机废话真多,耐着性子道:“鱼大人,我没见过你,怎么也听人说过吧,驿馆里你最大,抓到细作会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过来审问吗?”
鱼玄机不走多看了一眼,这女子虽然是个乞丐模样,人却是有些机灵,他道:“就算你说你不是细作,可我为什么要信你呢,细作可不会承认他是细作。”
花扶疏叹了口气,只好如实道:“我当然不是细作啦,我是来找我家相公的。”
找相公?
鱼玄机、鱼尺素皆怔,鱼玄机问道:“你相公是谁?”
花扶疏道:“叶泽霖。”
闻言,鱼玄机忍俊不禁,“这是我今天第二回听到的笑话了,小姑娘,你找理由骗人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才是。”
“就是,叶府的少夫人会是你这个模样。”鱼尺素勾起一抹嘲讽。
花扶疏一本正经道:“是真是假,大人把叶泽霖叫过来便知。”
见她说的信誓旦旦,鱼玄机觉得不像是假话,便差人把叶泽霖请过来。
“鱼大人。”
花扶疏回头看去,只见来人一身月白长衫,身长玉立,眉目俊秀,文雅翩翩,正是阔别月余的叶泽霖,登时欢喜上了心头,
“相公!”
叶泽霖怔然,“怎么是你?”
他走了过去,蹲下了身子,看了看三巧,又看着花扶疏,微微撅起了小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鱼玄机叔侄再次怔然。
鱼尺素指着花扶疏问道:“叶二哥,她真是你夫人?”
花扶疏瞧了眼鱼玄机和鱼尺素,抱怨似的与叶泽霖道:“我都说了你是我相公,他们还不信,差点没打断了我的腿,绑了我们二话不说就关这里。”
叶泽霖在她身上打了个圈,笑道:“莫非你就是乔叔说的那个冒充我夫人的女乞丐?扶疏妹妹,你怎么穿这样了。”
咕噜咕噜……
花扶疏正想解释,奈何肚子作响,顿时没有解释的心思,叶泽霖忙的替她解了绳索,又给三巧解了绳索。
花扶疏一把抱住了叶泽霖,可怜兮兮道:“相公,我一天都没吃饭了,好饿啊。”
三巧也摸着肚子道:“姑爷,我也饿了。”
叶泽霖的身子微僵,很快就反应过来,“你先放开我。”
花扶疏放开了他,他又道:“你怎么来岳州了?”
花扶疏可怜兮兮道:“我饿了。”
三巧也道:“姑爷你先别问了,等我们吃饱了再说。”
叶泽霖不再追问,带着她们离开了柴房。
鱼玄机摸了摸鼻子,“怎么回事?”
叶泽霖带着花扶疏和三巧回了房,又让膳房做了两碗面送了过来,饿了大半日,两人顾不得许多,大快朵颐吃了起来,一大碗的面很快就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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