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疏微慌,看着叶泽霖,却听他无情道:“既犯了律令,就该依法判刑,本将军并无异议,内子该给她教训,免得往后惹是生非,请包大人秉公执法。”
花扶疏愣了,叶泽霖真要这多管闲事的打她板子?
未待包长洲开口判刑,她连忙冲过去,跳起来抱着叶泽霖,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可怜兮兮道:“相公,你舍得打我?”
叶泽霖点头,道:“知法犯法,该打!”
花扶疏岂会死心,又道:“一尸两命也舍得?”
包长洲一怔,叶泽霖微怔,随即星眸寒芒起,“包大人,烦你请个大夫来给内子好好诊断。”
花扶疏哀莫大于心死,从叶泽霖身上跳下来,狠狠恼着他。
叶泽霖不屑一顾,包长洲令两个衙差将花扶疏提到后堂,花扶疏不烦二人动手,自己走到后堂,不忘恼叶泽霖一眼,叶泽霖随后跟入后堂。
后堂,花扶疏趴在朱色长凳上,抬头就见叶泽霖站在她眼前,身长玉立,面色平静,眼中无澜,她有些气愤,他要包长洲依法判刑就罢了,还要监刑!
板子落下,抓紧长凳,咬着红唇,对上叶泽霖的如玉如月的脸,明明疼得厉害,她却不出一声,圆润的杏眸中写满了倔强及不服、不满,甚至还是一丝恨意!
叶泽霖俯视着她,眉宇微蹙,心中竟有几分不忍,这样的倔强和不服输他第一次在她眼中见到
忽然,他有些好奇,这等没脸没皮又顽劣不堪的女子也会有男儿的倔强?
他的好奇中,那六七个板子已经打完了。
花扶疏起身,只是一动,臀部痛得厉害,眼看就要摔下去。
叶泽霖及时扶着她,眉目间心疼不已,“你可还好?”
花扶疏一把推开了他,恼着他道:“不要你管!假惺惺!”
要打她板子的是他,打完了才充好人,谁会稀罕?旁人稀罕罢了,她岂会稀罕?
外头响起了喊叫声,包长洲将参与赌博的、闹事的按事态轻重都赏了板子。
花扶疏挺直了身子,大摇大摆从后堂走出,完全不像挨了板子,她看着包长洲,冷声警告,“姓包的,此仇不报非君子,你给等着,这笔账本姑娘迟早会讨回来!”
她忍着疼痛,往衙门口走去。
叶泽霖作揖赔罪,“包大人,内子言行无状,还望海涵。”
言罢,他疾步追上花扶疏,将她横抱起来。
花扶疏忙的推开他,叶泽霖一下将她抱得更紧,冷声威胁着:“再动,摔死了我可不管你!”
“死了也不关你事!”花扶疏道。
叶泽霖故作松手,花扶疏急急搂住他的脖子,真怕自己摔下来。
叶泽霖低下眼来,花扶疏对上他冷冽的目光,急急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不由得安分起来,像极了温顺的羔羊。
走到衙门外,四德已在等候,叶泽霖着他雇辆车子来。
不久,四德找了辆车来,叶泽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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