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容便道:“四公子,我府中有些银针,晚些时候我着人给你送去,可好?”
“郡主的好意松言心领了,白茶稀罕,郡主应留着自己喝才是。”
叶松言推脱着,清河王府的东西他岂敢白白拿去。
毓容顿时不悦起来,“你是瞧不上本郡主的东西,还是瞧不起我清河王府?”
叶松言忙不迭起身,作揖赔礼,“松言不敢。”
毓容见他推脱,更是不悦。
叶松言只好应下,又与她几番道谢。
三巧随着关榆进了秦王府,正要往东篱轩而去,却见一个小院中站着几十号仆妇家丁,屋檐下正襟危坐一位妇人,旁的一位先生在记录什么。
三巧止了步,“关榆,她是王府的管事吗?”
关榆道:“不是,她是桑姨,从前照顾殿下的姨娘,刚把她接来。”
桑姨往院子外看,指着三巧道:“你,进来!”
三巧疑惑,关榆忙的解释,“桑姨,这是殿下要请的巧姑娘。”
桑姨知自己唤错了人,不免尴尬,叮嘱关榆要好好招待殿下的客人。关榆引三巧至东篱轩侧室,着红蓼取来秦悠然的官服。
三巧就官服的破口看了半响,又观衣裳的织花花样及丝线纹路,关榆、红蓼也随着她的神情蹙起了眉,关榆道:“巧姑娘,修补吗?”
三巧道:“能补的,不算太难,不过得要一两日。”
关榆笑道:“能补就好,能补就好,不如这两日你先住在王府,待衣裳补好我再送你回去。”三巧道:“我还要服侍我家姑娘,旁人照顾姑娘我不放心,这样吧我看看今儿能不能补好,不能我明日再过来。”
关榆颔首答应,三巧让他准备些丝线和针来,关榆立刻寻三巧要的丝线和针。
文人雅士经过永清街一个叫大三元的赌坊,必要叹声乌烟瘴气,败坏德行。此刻,大三元赌坊中有人赌得高兴,有人赌得满脸失意,有人不恋赌。
花扶疏赢了十来把钱,赚个满锅,正要离去,就被做庄家的拦住,“姑娘,赚光了大伙的银钱,就这么走了?”
花扶疏摸了摸背的布包,沉甸甸的,怎么着也有个几百俩银子,往那庄家的看去,见他眸光凶狠,恐是不善,不由提高了警惕,“庄家的想如何?”
那庄家的道:“姑娘,不如我们再赌一局,你把银钱都押上,你若是赢了我赔十倍。”
不到二十两银子能赚到几百两,花扶疏已是很满意了,没有再赌的心思,笑道:“抱歉,本姑娘不赌了。”
花扶疏方踏出一步,赌坊的管事就带着几个壮实的汉子围了过来,花扶疏冷笑道:“怎么的,赌坊里还兴逼人赌继续赌的?”
庄家的道:“姑娘,我奉劝你还是赌的好,不然我这几位随从可是会好好招呼你的。”
花扶疏眯起了眼,扫过管事的及几个汉子,唇畔勾起一抹冷挚,“是吗?只怕你们先去见了阎王。”
管事的往后退一步,挥手示意几个壮汉,壮汉们往花扶疏走近,拳拳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