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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屿时揉了揉鼻梁处,似是很疲惫:“苏宴我今天真的很累!”
“我就问一个问题,你回答完我,我就放你走!”苏宴拉着谈屿时的胳膊,像个撒娇的小女生。
谈屿时色瞬间变冷,脸部线条绷的紧紧的:“苏宴,谁都有隐私,别说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是,也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一切事情。还有别再去家里找我,我最近很忙,一般不在家里。”
不只是谈屿时的脸色,他的声音也阴沉的吓人,苏宴吓傻了站在原地,睁大眼睛,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谈屿时,小声的喃喃:“谈师兄……我只是想问问你,我给你的小粉猪吊坠有没有带。”
谈屿时怔了一下,微微蹙眉,吊坠?什么吊坠?
“哦我怕弄丢放到家里了。”他的脸色马上调到平时的温和状态,摸摸苏宴的发顶:“不好意思苏宴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我脾气有些暴躁,刚才误会你了,对不起。”
“没关系。”苏宴垂下发红的眼睛。
“好了苏宴,我今天真的很累,我们明天再聊,再见!”
苏宴抬头,目送着谈屿时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她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苏宴从认识谈屿时,他对她都是细声细语温柔呵护,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冷淡严厉,同时,苏宴有些困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谈屿时这么反常?
一下班苏宴就换了衣服从医院出来,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明显,吹过的耳边的风带着丝丝的暖意,苏宴觉得有点热,把外套脱下来塞进包里,穿着黑色打底继续走。
她心里闷,不想回家,沿着医院外面马路慢慢的走,走到距离医院一百多米的时候,看见人行道的拐角处围着一堆人,苏宴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路过的时候,下意识的瞅一眼就想走过去,这一瞅吓了她一跳,一滩鲜红的血顺着人行道灰色方格石板从人群里流出来。
她把手里的包一扔,一边奋力拨开人群一边大喊:“快让开,我是医生!”
只见人群的中心,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女人靠树斜躺着,闭着双眼,她苍白的脸上,手背上有很多疤痕,她保持着右手捂着左胸的姿势,从胸口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她细白的手指。
苏宴挤进来迅速蹲下来,把女人的捂着胸口的手轻轻拿开,大惊,是刀伤。
刀子插入又拔出,内脏已全损。
她摸了一下女人的脉搏,早已停止跳动,苏宴闭了闭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110打了电话。
待她打完电话的刹那,想起这个女人好像有点面熟,细想一下,这个不就是哪天从谈屿时家回去的路上碰上的自称是谭平妻子的女人?
苏宴心中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偏又抓不住这种预感预示着什么,心慌慌的,好像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110来的很迅速,法医鉴定那个女人确实没了气息后,被几个工作人员抬上车拉走了。
警察拿着记录本给几个最先发现这个女人的人做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