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罗玉菡神色大变,立刻跪下,低下头不敢看他,低声道“殿下,臣妾,臣妾……”她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宋灝突然起身,缓缓走到罗玉菡身边,一双云纹黑靴映入她的眼帘。他的靴面有些脏,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拿出手绢替他擦拭。
宋灝蹲下,抓住她拿手绢的手,道“玉菡,看着本宫。”
罗玉菡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他,竟然发现他眼中有着少见的柔情。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哪知道,宋灝竟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道“玉菡,这一年来,本宫的确待你不够好。”
闻言,罗玉菡嘴唇微张,惊讶地看着他。
“以前是本宫不好,错把珍珠当鱼目。”宋灝缓缓道,“这样的错误,本宫再也不会犯。以后,本宫会宠你爱你,让你快乐。”
此时,罗玉菡已经泪如雨下,自己终究还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么?
宋灝温柔地替它擦拭着眼泪,道“傻瓜,以后的日子里我都会让你笑。”
罗玉菡拼命点头,今日她说的每句话,她都会记一生。
宋灝突然抱起她,走到书桌前,大手一挥,书桌上的奏折悉数落地。他把她放在上面,开始吻她。
宋灝的吻霸道而又缠绵,罗玉菡从来未曾承受过如此的悸动,一时竟然不知所措,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内,手指微凉,但她被他抚摸的每一寸肌肤都燃烧起来,无比灼热。她无师自通地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昭示着她想要更多。
罗裳轻结,彩裙半褪,罗玉菡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寒凉的空气里,她终究回过神来,眸中满是羞意,“殿下,我们在这里,不……不太好吧。”
闻言,宋灝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情欲,“玉菡,这里很好,我会让你难忘。”
说罢,他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压了过去。
肌肤之亲,让罗玉菡浑身战栗,原来闺房之乐可以如此美好。
然而美好远不止于此。宋灝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或轻柔或粗重,让她极度愉悦,而愉悦中又带着丝丝的失落,好像在告诉她,她想要更多。
宋灝没有让她失望,微微抬起她的玉腿,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罗玉菡眉头微皱,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刺穿,生生地疼。然而这疼中却带着一丝异样的满足,从此,她是他真正的女人,她紧紧地抱住了他。
在宋灝时而轻缓时而粗重的律动里,她从最初的疼痛里感受到了欢愉。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似柳絮在风中飘舞,又似小舟在水上晃动,无法停留,无法平静……
依稀中,她听到宋灝在她耳边低语,“玉菡,让你的父亲再帮我一次……”
他是她的夫君,自然是帮的。只是,此刻她只想沉沦在他给予的激情里,永不清醒。
一个月以后,皇帝的病情竟然越来越重,日日昏睡,以至于药石无医的地步……
是夜,皇帝突然醒来,摒退了众人,唯留太子宋灝在侧。
皇帝看着眼前的宋灝,眸色深沉。这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儿子,是自己悉心培养的儿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死在这个儿子手里。
“父皇,儿臣见你此时面色红润,目光清明,想来身体快要大好了。”宋灝笑道,“儿臣立刻唤太医来替你诊治。”
皇帝摆了摆手,道“孤自己的身体,孤自己很清楚。孤这不是快要大好,而是回光返照。孤之所以摒退众人,只是想跟你说几句临终遗言。”
闻言,宋灝立刻跪下,道“父皇洪福齐天,一定会大好。”
“灏儿,你听着。”皇帝道“孤死后,燕北王必然回皇城奔丧,到时候找个由头把他扣下。”
宋灝抬起头,看向皇帝,良久,点点头。父皇,你可知道,我不只是想要扣下他,还想要杀了他。
皇帝接着道“朝中武将顾知祥,你可重用之。他虽然是顾若抒的父亲,却是孤最忠诚的臣子。”
是吗?父皇,你可知道你口中这最忠诚的臣子,却对你的女人,我的母妃觊觎大半生?
“罗丞相虽然是百官之首,又是太子妃的父亲,但仍不可重用。”皇帝缓缓道,“此人心思狡黠,他日他女儿母仪天下,必乱之。”
母仪天下?罗玉菡,她配吗?
“灏儿,你可听明白了?”
闻言,宋灝点点头。
“孤还有一个问题。”皇帝缓缓地问道,眸中却满是哀伤之色,“你为何要让人换了孤日日服用的汤药?”
闻言,宋灝为之心惊。难道,自己指使人下毒之事,父皇他已经知道了?
宋灝稳了稳心神,平静道“儿臣见先前那帖药没有什么效果,于是就让宫中太医换了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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