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看到判官笔的时候双眼发直,嘴角不自觉的就咧出了一丝的狞笑。
不过大约盯着判官笔看了有几分钟,慢慢的就抬头看向了我的眼睛。
“我的鬼头人,如今的执笔邪灵,你知道这支笔都能干些什么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就想知道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陈白小心的从我手里接过了判官笔,收好之后马上就回答说:“她说铸灵匠已经在来鬼城的路上了,不过具体的行踪还说不好,总之一句话,你真的不能在我这儿待着了。”
“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我让她帮忙收集情报的,只要出得起价,她可以提供任何情报,因为她的人脉关系四通八达,所以业内的人也给了她一个绰号叫做算死先生,我只知道这些了,别的就不知道了,而你还是收拾东西去禁殿待着吧!那里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鬼城还有安全的地方?”
“这个还真不是骗你,禁殿确实是鬼城里最安全的地方,那帮老鬼们根本不敢涉足禁殿。”
“为什么?禁殿我是去过的,我也没感觉到有什么特殊呀!”
“禁殿周围一直以来就有一种极其神秘的力量存在,但凡是鬼魂、僵尸敢靠近一步,马上就会烟消云散,唯独邪灵可以穿越,而且必须是鬼类邪灵铸灵匠的邪灵才能进入禁殿范围,很久很久以前,那个铸灵匠就是住在那里的。”
“只有他的邪灵才能靠近禁殿,这岂不就是说是他的邪灵把他从禁殿赶出来的了?”
“这话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收拾东西马上走人,邪灵武器修好之后我会给你送过去,而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只能祝你好运了。不,是祝你们好运。小可,送客。”
话说到这份儿上,陈白的意思已经就很明显了,他这是想置身事外,让自己远离将要到来的冲突。
他是金类邪灵铸灵匠的弟子,他的决定也就代表了铸灵匠的意思,也就是说金类邪灵的铸灵匠不想参与其中,也或许是金类邪灵的铸灵匠想在合适的时间坐手渔翁之利。
姑且不说这个陈白到底想干什么,他在这个时候忽然跟我划清界限,也就说明了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宣告终结,而敌对关系暂时还没成立。
因为我还需要他帮忙修复邪灵武器,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也不方便把脸皮撕破,毕竟判官笔还在他手上,我要等他送回来再做打算。
临走之前陈白还特意给了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说在判官笔没有归还之前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只不过从那时候开始他不会再出手帮我了。
从陈白的住处到禁殿并没有多远,所以我们出来之后就打算立即赶往。
然而刚走出大门,小可忽然就咣当一声关了门,同时我们也看到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大批的人马,而且看上去貌似还都是鬼城的人。
鬼城有自己看家护院的军队,魇娘和艳滴血灵各自领导着数量比例较大的一部分,而其他的部分则都还在那些老鬼的麾下。
魇娘管辖的梦魇其实是一帮会勾魂的鬼差,而艳滴血灵管辖的却是一帮会夺魄的鬼差,两者合并起来就相当于是鬼城的警察部队,但这支部队却不是真正能用来打仗的军队。
眼看门外鬼气森森,气氛越发的不对,此时魇娘也赶紧走到了我前面,大声问排头的鬼魂说:“你们想干什么?在鬼城里闹事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排头的鬼魂人高马大,他听完魇娘的话之后,马上就低头回答说:“陈仙姑,我们不是想找您的麻烦,只要您肯交出铸灵匠的鬼胎,我们马上就走人,绝对不会拦您的路。”
“你们又不是鬼城的军队,要鬼胎干什么?你们是不是听了什么人的谣传?”
话音刚落,眼前黑压压一大片的鬼魂忽然就齐声喊道:“交出鬼胎,还我安宁。”
这个声音一遍遍的重复着,而且声音还越来越大,鬼魂们一边喊还一边往前靠拢,很快就把我们压到了一个不大的角落里。
忽然,魇娘嗖的一声抖出了凶榜,大批凶神恶煞一般的黑色梦魇勾魂使也忽然出现在了眼前,这群恶鬼挡在了我们和鬼魂之间,一个个都张着黑洞洞的大嘴不停的嗷嗷叫,围上来的鬼魂也忽然集体往后退了好大一段。
“我劝你们赶紧回家,关门闭户,少惹麻烦,否则我可对你们不客气了。”
魇娘说完,更多的黑影梦魇勾魂使出现在了眼前,这些恶鬼也排成了整整齐齐的行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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