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该死,我偏偏在这个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明明这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的,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别着急,既然事情闹大了,咱就不妨从长计议,慢慢的捋顺了就好了。”
“你说从哪儿开始捋?我脑子不够用,但愿你这个聪明人能说出点门道来。”
“我感觉应该想办法让老疯子能清醒那么一小会儿,只有撬开他的嘴我们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他是当时斗法的直接参与者,也是最后一位了。”
“你的提议没错,不过你的说法有些欠缺,当时虽然只有三个人直接参与了斗法,但是不能说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我们必须弄清楚当时还有什么人在场你懂吗?兴许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这些人搞出来的。”
问题变的复杂化是显而易见的,不过我认为只要找到了突破口,一切自当是迎刃而解,而这个突破口就是老疯子。
不过魇娘担心的是,老疯子身上很可能藏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所以在动他的时候我们也会遭到反噬,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在老疯子的问题必须要慎重考虑,而最关键的是在这件事儿上背地里还有不少双眼睛正在盯着我们。
老疯子暂时不会跑远,所以我和魇娘也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商议如何让老疯子清醒过来的问题,一方面也把这个七代鬼头人当年藏身的地方好好的搜查了一番。
七代鬼头人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够悲哀的,真要是其他的鬼头人用残酷的手段打压了他,估计七代鬼头人心里的这口恶气必定难消,大规模的报复也未尝没有可能。
不过之前魇娘也说了,四七钉是用来定向勾魂的邪灵武器,而且还是第九代鬼头人的杀手锏,那么这个问题就忽然转移到了九代鬼头人身上。
然而除了七代鬼头人以外,历代的鬼头人都是在花家诞生的,如果这些鬼头人都是依靠不死邪术代代传承下来的,那么现如今就一定会有个人脑子里有相关的记忆可循。
不过不死邪术的弊端正好就是失忆,就算老鬼也是这样的活法,但是他未必也会记得当初发生过什么。
时间过去的太久了,矛盾的根源已经不可究了,如今的端公和稗官只知道和七代鬼头人有矛盾,但是那个时代的一些历史却无从去查实了,并且鬼头人也绝对不会把丢人的事儿当作故事流传下来。
除了那具被钉了六根四七钉的枯骨以外,岩洞里再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血葵盘踞在我脚面上的缘故,这时候我也翻起了枯骨的脚骨看了一眼,马上就看到了一大片黑乎乎的东西,当然并不是那种密集的虫卵,只是一片黑印儿而已。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在我翻起枯骨的脚骨看了一会儿之后,黑乎乎的印记中央忽然就有血水渗了出来。
魇娘看到这个,马上就用蚂蟥蛊虫吸食了血迹,一瞬间她整个人也打了个激灵,随后就有些慌张的说:“马上放开骨架,血葵在他的骨头里。”
一听到血葵二字,我也马上撒手并往后躲了出去。
然而就在此时,滴血的脚骨内慢慢的就爬出来一条类似是小蛇一样的东西。
当时我看的清楚,这条小蛇一样的东西通身血红,并且体表的血红也犹如鲜血一般滴落在地面上。
看到这个东西,我脑子里也忽然想起了一个称谓,那就是苗人称血葵为滴血巫葵,所以我想眼前的这个东西应该就是滴血巫葵没错了。
滴血巫葵忽然钻出来的时候,我和魇娘也都非常的诧异,特别是魇娘,此时她的眼睛里充斥了欣喜和激动的颜色,没多久就跟我说道:“这个机会难得,快点收了他。”
“免了,光是血葵我就受不了了,更何况这是血葵的老祖宗呢!”
“正因为他是血葵的老祖宗我才叫你赶紧收了他,有他在你的血葵才会听话。”
“说的挺好听,血葵倒是是听话了,可他不听话怎么办?再说了,这么恶心的东西我才不要呢!”
当时魇娘根本就没跟我客气,见我无动于衷,马上就抓住了我的手伸到了滴血巫葵跟前,还用手指甲戳破了我的掌心。
没了阴阳手的魇娘力气还是非常的大,我根本就挣不脱她的手,同时我还看到滴血巫葵的小脑袋上忽然多了很多可能是用来呼吸用的小窟窿眼儿,顿时就感觉头皮发麻。
眨眼之间,滴血巫葵仿佛是嗅到了极其美味的东西,忽然就像蛇一样嘶嘶的叫了几声,猛的就一头扎到了我的掌心,顺着魇娘扎破的伤口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