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跟疯了一样的四处去寻找失落民间的鬼牌邪灵,就因为这些邪灵可以让他们在同行面前大肆的吹嘘摆谱,孰不知这些东西个个都是厉害角色,就算侥幸得到了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既然鬼牌邪灵这么抢手,那老家伙们有没有打过陈仙姑的主意呢?”
“如果没有打过她的主意,老宗祠外面会有那么多人的尸骨吗?要不是那一次死了那么多的行内高手,如今苗人也不敢这么嚣张,你真以为他们是冲着花家金库去的吗?谁能驯服陈仙姑,金库财富就能唾手可得,可惜是痴人说梦呀!”
花年秀一语将我点醒,当时我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敢情祠堂外的那些尸骨是这么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爷爷花满堂也应该打过魇娘的主意,这也就难怪他受挫之后严令不许靠近祠堂了,其实明都村真正的宝藏并不是金库而是魇娘。
“好特么的悬,我差点就万劫不复了,如果我没猜错,这才是造成魇娘失忆的真相,可是既然魇娘和后世子孙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那么她现在为什么还留在明都村呢?她就不怕再有那么一次?”
想着,病房门忽然就被推开了,我们三个人立时就齐刷刷的看了过去,顿时就浑身发冷。
推开房门的不是护士,正是穿了一身古典大红嫁衣的魇娘,此时的她脸色红润,容光焕发,美的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她的美对任何知道她背景的人来说都是种威慑,就算我跟她熟的不能再熟,当听说她当年干过什么之后就再也不敢去接近她了。
魇娘看到我们三个人的眼神之后也有些惊讶,原地站了好久,才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双手紧扣在胸前娇滴滴的问道:“我来的不是时候吗?”
说完她就嘟着小嘴静静的那么站着,模样甭提有多萌呆傻,可她越是这样,屋子里的人就越心虚的厉害,没多久陈永亮就忽然瘫倒在了沙发上,那时候他的脸色就不单单是惨白那么简单了,死人脸也不过如此。
“你不在明都好好待着来这儿干嘛?”
听我问话,魇娘也大步走到了我跟前,随手把花年秀推到了一边,伸出白嫩的小手掌让我看。
“我抓到害你的蛊了,这家伙还真是命大呀!连血葵都没弄死它。”
说完,她忽然回头盯着花年秀和陈永亮,看了好大一会儿才问:“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儿做什么?”
听到这话我也差点笑了出来,所以赶紧就把她的头转过来,告诉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我不说还好,等说完之后魇娘就更来劲儿了,居然还走到了花年秀眼前,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然后干脆就贴了上去闻了一下才说:“我有事跟花铭说,麻烦你们在我生气之前先滚出去可以吗?”
当时的气氛真的很压抑,虽然魇娘的行为有些好笑,但是我们几个人却不敢笑出来,更甚至于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眼前这个看似二十多岁,实际年龄却早已过百的女人是所有端公和稗官都敬畏的对象,她的手段堪称狠辣,做事从不按套路出牌,脾性喜怒无常,貌美如天仙的皮囊下藏着一条恶魔般的影子,知道她的人自然会吓的屁滚尿流。
看魇娘又开始要欺负人,我也赶紧走过去把她拉到一边,回头示意花年秀和陈永亮先出去等着,等完事儿之后再进来。
花年秀明显比陈永亮镇定,在陈永亮慌张出门之后,她才恭敬的朝魇娘点头以礼,随后才转身走出了病房。
而魇娘忽然到场也让我重新有了底气,只不过听说了她这么多的事儿以后,我也不停的告诉自己在魇娘面前千万不要太嚣张,否则正如魇娘跟我说过的话一样,她随时都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努力的调整了有些紧张的心神,之后就跟魇娘说了有关陈玉的情况,还说明她来的正是时候,要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可听说我想保住陈玉的性命之后,魇娘也很宽宏大量的就把金尸蛊还给了陈玉,大约几分钟之后,陈玉的脸色就开始慢慢好转,不久我也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向外发散的寒气,寻思这可能就是陈玉的魂魄正在归位吧!
看着陈玉的情况有了大幅的好转,我心里才总算松懈了一些,可是还没等陈玉彻底清醒,魇娘就忽然盯着她的眼睛发起愣来,不久就指着她的瞳孔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我早晚会把你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