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后,感觉脑袋隐隐的痛,洗脸的时候我用镜子仔细看了看额头,左边伤口处用白纱布包着的地方渗透了一点点血迹,看样子也不是很严重,不过是弄破了一点皮罢了。昨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眠的,翻来覆去的想东想西,估计也没有睡上几个钟头。
等我上班下楼的时候,确实看到了五楼门口有两个残缺石膏模特,一个缺了一只手臂一个缺了脑袋,正静静的矗立在楼道里。
“该死的破玩意,昨晚害得我虚惊一场!”我恶恶的暗骂。
刚到公司的门口,女同胞一个个的都张大嘴巴看我,男的马上涌了上来,七嘴八舌的笑话。张三说什么“咋了兄弟,抢银行挂了点彩?”李四说什么“翻隔壁家的窗户跌破了头?”王麻子又说什么晚上动作太大头碰到了床头柜什么的……
我正骂着这帮家伙要遭报应的时候,只听到一个声音喊到什么包工头来了!我们连忙张头晃脑起来。透过玻璃窗户,走廊外面一个满脑袋油亮的矮胖秃头果然出现了,他那腋下夹了一个大公文包,迈着小碎步走进办公室来。大家这才闭紧了嘴巴,立刻各就各位去了,动作闪得比兔子还快。那秃老儿摇晃着一身肥肉进来的时候,我躲闪不及,只好站在过道上,叫了声“朱总好”。
老同志点了点没有脖子的头,当他看到我额头的疤时,皱了皱眉头,问我怎么回事。又说要不要紧,不舒服的话就回去休息休息,不要硬拖,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好的身体也不会有好的工作效率……
我知道他这是老狐狸的语录,连忙解释说什么不要紧的,不过是摔倒了擦破了点皮。这老儿又嘀咕了几句,大概的意思是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啊,做事情就是毛毛躁躁的云云。又说什么晚上要早睡,不要熬夜,看看那什么脸色。
等他进办公室后,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旁边的陈麻婆和我继续打趣,问我这额头的伤势,又说什么朱老总现在整天红光满面的,工程是越做越大,脾气也越来越大了,可不会内分泌失调吧!我们私底下说老总是包工头压根就与工作无关,这是我们雇员之间的诨话。
老总是个秃头,头顶光光只有周围有一点毛发,于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嘴杂的说什么头顶光光的一大片是在修飞机场,周围的一点毛发是在搞绿化,这就是包工头做工程的意思。
陈麻婆的本名叫陈娟,一张圆脸上布了几颗雀斑,又爱吃麻婆豆腐,于是大家就给她取了这个绰号。我摇了摇头的笑了笑,今天不想和她开玩笑,于是没有接过她的话题。刚做了一会事情,婷婷就打来电话,说在我们公司楼下,叫我下去一趟。我没有办法,只好给经理请了个假。
来到楼下,果然见到婷婷穿了一件灰色风衣站在花台边等我,一看见我,惊慌失色的问额头怎么了。我不好说出昨天晚上事情的原由,也只好骗她说什么不小心擦到了。婷婷越是嗔怒的指责,我越觉得心里暖和。
我问她怎么不上班就过来了,她说昨晚上我走后她很不放心,结连打电话也打不通,人都快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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